她挣脱不开江远帆的钳制，“我怕你觉得我无理取闹。”
江远帆深吸了一口气，“谁寄过来？”
毛球很烦躁。
“梁冰冰的粉丝啊，她们觉得你和梁冰冰是一对，我是小三，所以天天发短信、打电话骂我，还经常寄一些可怕的东西，我公司里还放着一个花圈呢。”
江远帆指了指桌面，“阿姨，您先把东西收到杂物间。”
阿姨见两人气氛不对劲，赶紧收拾东西走了。
毛球趴在江远帆结实的胸口，“你什么时候放开我？”
江远帆低头看了女孩一眼，之前她特别爱趴在他的怀里，现在竟然这么不耐烦了吗？
眼见她不停挣扎，他也只能放开。
毛球终于获得了自由，瘫坐在沙发上，“这群女孩都是未成年或者刚成年，就算追究责任，也是批评教育，最多是拘留几天。”
江远帆拿起手机给律师打电话，“有人网暴我太太，我们不要赔偿。无论成年还是未成年，一律打电话通知她们的父母，通报到她们的学校。”
毛球啧啧感慨。
江远帆可真是会打蛇打七寸。
通知给父母，小孩会面临夫妻双打。
通知到学校，那就是重要圈子的社会性死亡。
毛球挑着眉梢揶揄，“追究这些网暴粉，只是指标而已，你舍得治本吗？舍得委屈你的冰冰吗？”
江远帆看了她一眼，又打电话给梁冰冰。
梁冰冰自然十分抱歉，“对不起。可我粉丝群数量庞大，根本管不了，我只能尽量引导……”
江远帆打断她的话，“你的粉丝不能再伤害我老婆，这是我的底线。至于怎么引导粉丝，那是你的事。如果你连粉丝都无法引导，那就不要做明星了。”
说话他就挂了电话。
当晚梁冰冰就发布了单身声明，要追究那些造谣她恋爱账户的法律责任。
各个粉丝群里也有大粉辟谣。
“冰冰从来没有和方易总裁恋爱过，更没有什么小三，有些粉丝别被带节奏啦。”
毛球的手机果然清净下来。
网络也隐隐传出梁冰冰身心憔悴，去看心理医生的传闻。
毛球冷哼一声，真是活该。
之前那些脑残粉辱骂和攻击自己，说是跟梁冰冰没关系，那是不可能的。
晚上临睡前，江远帆问她，“你满意了吗？”
毛球点点头，眉眼飞扬，“嗯，我这个无理取闹，胡搅蛮缠的坏女人超级满意，满意极了。”
“不要阴阳怪气。”江远帆无奈。
她冷哼一声，“那也是你先阴阳怪气的。”
江远帆伸手想把她抱进怀里，她踢了他好几脚，挣脱他的怀抱。
看着她气鼓鼓的背影，他很无奈，“我跟梁冰冰是朋友，仅此而已，为什么你总是无法放平心态，反应过度呢？”
“因为……”
因为梁冰冰喜欢你。
我们是情敌。
我也喜欢你。
毛球硬生生把到嘴边硬生生咽下去了。
他们两个只是搭伙过日子，跟江远帆说这些简直是自取其辱。
她钻进被窝。
江远帆把她从被窝捞出来，“别再偷偷哭了。”
“谁哭了？”毛球不肯承认。
江远帆叹气，“虽然你没有哭出声音，但每天早上你的枕头都是湿的。”
毛球不肯承认，“我没哭，那是我的口水。”
“好吧。”江远帆很无奈，习惯性地把她抱在怀里。
这几天两人闹脾气，各睡各的，他怀里总是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