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东西啊？哦～对，你上次说初雪送我礼物来着…”宋未雨什么也不缺，但是不好拂了他的意。
“嗯哼，等着吧，我把这个跟烫伤药一起送给你。”
李赫把两样东西好好装起来。
突然觉得让司机送不安稳，又怕被陈放看见再惹出什么事端。
轻轻的袋子他竟觉得沉重。
“你等着吧，我亲自送给你，呃……陈放跟你在一起么？”
“没，他会客去了。”
楼下，陈放办公室，朱厌终于缓过一口气。
“不是，陈老大您至于下狠手么？我话没说完，您就得掐死我？我哪得罪您了啊？”
“有话快说，你这次来，是因为韩观山？”
朱厌眼珠子一定，露出疑惑：“您也知道，韩爷没死？您什么时候知道的？”
陈放打开烟盒，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眯着眼从烟雾中看朱厌：“你忘了你公司怎么没得了？”
“对对对……”
朱厌摸了把光头，“韩爷真没死，陈老大您干咱们夜场这行时间短，不知道韩爷习性。”
陈放冷声一笑。
朱厌继续：“他心狠手辣，杀人当玩儿，而且每次进警局不出24小时就会被放出来。腌臜事干的多，但愣是不留证据。”
“嗯…继续说废话，你还有一分钟。”
陈放翘着二郎腿大喇喇坐着。
朱厌‘啧’一声，看陈放表情不像在开玩笑，直说：“您在韩爷手底下贩货，得先交个投名状啊，您得了韩爷的认可，才算把这生意做稳了。否则韩观山一个不开心，直接给您公司端了咋办？”
“投名状？韩观山什么都不缺，我还真不知道给他送什么……”
陈放扔了烟蒂，似笑非笑看着朱厌。
“女人。”朱厌挑挑眉，猥琐的表情流油：“女人就是最好的……”
陈放眼神发冷，直勾勾看着朱厌，“韩观山更不缺女人，换个别的吧。”
“韩爷是不缺女人，可是却难得到手的女人啊。尤其是那些被保护得好好的高岭之花，平时高高在上看不起混夜场这帮人。又冷又艳，但他妈的眼跟长了勾子一样，活脱儿一妖精。”
朱厌舔了舔嘴唇。
这干脆就是指着宋未雨说的。
陈放故作为难，点着烟灰：“啧，我还真不知道，这样的女人去哪找呢。”
“陈老大你装什么啊，你跟前不就有一个，傅海棠的掌上明珠，那傲劲儿整个京城挑不出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