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拂衣徐徐走到她面前。
灵乐眼神更疑惑了，“那是？”
“师尊怕你修炼无上诀走火入魔了，所以专门给你炼了固心丹。”拂衣瞥了一眼她手上的丹瓶。
灵乐扯了扯唇，她修炼无上诀那么久，从来没有走火入魔的事。
他们是怎么认为自己会走火入魔的？
难道，是因为之前她的说那些话？
拂衣看她满满的小表情，哪里不知她在想什么，当即白了她一眼，“你以为修炼无上诀就不会走火入魔吗？”
“无上诀在使用过程中会抽调灵魂力量，使用越多，越会造成精神力衰减，容易出现失心症。”拂衣表情严肃，“这种症状具体表现为，对自己没有认同感，对世界的真实性产生怀疑，当年有个同门，便是因为失心严重，险些自杀。”
“若不是我当年因为灵性相冲的缘故，极少使用无上诀，恐怕我也落得这般下场。”拂衣语气略带叹息。
灵乐愣住了。
这个副作用，在修炼玉简上可没有写啊。
“这个固心丹，是用来稳固心神的。”拂衣继续道，“免得修炼时间久了，你认不清自己到底是谁。”
为防大师姐担心，灵乐连忙往嘴里塞了一颗固心丹。
丹药入口即化。
不过须臾功夫，灵乐就感到自己心旷神怡，连带着脑子都清醒了几分。
emmm……
很有提神醒脑之效。
灵乐眼睛一亮：“师尊，可否教我炼制这固心丹？”
“固心丹我自然会教，不过现在有件更重要的事，你且随我来。”明阳示意她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