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时妍被她的话给逗笑了，“什么叫本尊是那一双眼睛？”
“……”
灵乐咳嗽一声，决定不再纠结这个事，“前辈，原来你还活着啊。”
“不，你现在看到的只是本尊的一缕意志，等到传承过后，这缕意志就会消散。”
灵乐叹息：“前辈，晚辈是无意踏入此地，对这传承并无此意，还请前辈放我离去。”
“本尊在此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晚辈说对本尊的瞳术不感兴趣的。”时妍越发觉得她有意思了。
灵乐好奇问道：“前辈，你的意思是，之前也曾有人踏入这个空间？”
“自然有，只不过，他们都没有通过本尊设下的考验，所以没有得到传承。”
灵乐微微睁大眼：“还有考验？”
“这是当然，本尊的东西，岂是那么好拿的？别到时候学艺不精，出去丢本尊的脸。”时妍淡淡道。
“……”灵乐抵唇，“其实，晚辈才疏学浅，现在才是灵术境，恐怕无法继承前辈的遗志。”
她对那什么挖眼睛之类的功法真的不感兴趣啊。
时妍忽然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你方才看到了我的记忆？”
见她神色一变，灵乐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只好沉默。
“既然你能看到，那你以后定然会对上它。”
灵乐愣了下，“其他看过前辈记忆的人也会这样吗？”
“小丫头，能看本尊记忆的人，到目前为止，只有你。”时妍微微俯身。
“我应当没有那么大能力对上它。”灵乐否认，连强大如时妍都败在那九头龙手中，她最是贪生怕死了，怎么可能头铁地往上撞，她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