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不问。
几分钟后，陨星落地，汹涌澎湃的冲击波向四周疯狂散溢，江源抽刀而斩，一道弧形烈焰迎了上去，等到尘埃落定，两人前方数百米的位置，布兰德的尸体残缺不全，正躺在深坑之中。
江源让人偶上前捡来作为恶鬼缠身钥匙的特殊长剑，隐隐约约间，耳畔响起了巨龙立于山巅时的咆哮。
炼金术中，躯体有着半精神性质，而某人如今这具意识投影体无疑带着本体的气息，双方都是某种意义上的纯血龙族，契合程度甚至还要超过艾斯德斯和恶魔之粹。
“没必要冒险。”提乌斯神色严肃地劝说道，关于帝具有一条铁律，那就是一个人无法承担两件帝具，虽然原时间线中威尔做到过，但提乌斯不知道，他怕诺尔因此死亡。
“无妨，根据我的猜测，掌握两件帝具的隐秘就是确定唯一主导者。”江源双手同时握住死者行军的长刀和恶鬼缠身的利剑，继续道：“让帝具去祈求你掌握，而非持有者主动迎合。”
狂风呼啸而起，在提乌斯的视角里，诺尔背后骤然涌现了两道庞大恐怖的身影，一者是双面骷髅，全身骨骼缠绕着无数枯尸，另一者则是直立的巨龙，獠牙之上数十颗眼睛森冷傲然，双方相互怒吼，都带着死不退让的决绝。
江源无动于衷，两件帝具都跟他契合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但接下来只要有一个不听话，他便会将之弃如敝履，区区武器，不听话的结果就只有毁灭。
提乌斯紧张地后背被冷汗渗透，不知道过了多久，两道庞大幻影溃散，江源把刀剑挂至腰间，悠闲地伸展了几下身体，恶鬼缠身面对高等龙族理论上可能会叛变，但经过星门转化后将适应全新的规则，估计会变成言灵一样的东西，安全至极。
远处伯爵城堡因为墙壁倒塌引发了骚乱，两人朝着那边前进，提乌斯埋怨道：“恶鬼缠身对你来说只是锦上添花，为什么要冒险?”
“谁会拒绝自己变得更强。”江源平静地说，“实验室还留着么，我要给自己进行心脏移植手术。”
“留着呢，不过我没派人打扫，原封未动。”
“手术期间，谁进来都会遭到人偶攻击，你也不例外。”
“谢谢，我很感动你能一视同仁。”
像是突然想起，江源说道：“除了清理名单外，你最好给赤瞳和黑瞳写封信，回去的时候我会顺路捎着，另外，战争动员即可开始，名义就用南下平叛反抗军吧，他们杀了我们这么多高层，理应遭受报复。”
“知道了。”提乌斯犹不死心，“赤瞳的事你怎么看。”
“你挨揍没够吧，兄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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