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春生的办公室里，白春生正在跟秦文说话。
“书记，你看要不要直接查？”
秦文的目光看看门口的位置，开口询问。
“还是等等吧！”
听见秦文的话，白春生并未答应。
因为他知道，这件事很不好做。
杨余终归不是一般人，先不提他背后的力量，就说如今在中州的力量，就算他都要暂避锋芒，能够勉强压制，还是他跟秦文联手的结果，这次动的又是杨余的左膀右臂，自然要慎重在慎重。
哪怕是成了，后面杨余岂会善罢甘休！
到时候省里必定要再起波澜！
“书记，我们已经不能退了！”
秦文看出了白春生的犹豫，有些着急的开口。
经过跟杨余的交锋，就算是自负自己手段不弱的秦文，显然也没有了曾经的雄心壮志！
他就像杨余曾经遇见的对手一样，也被逼到了一定的地步。
要知道中州可是他们的地盘，前面占据的可是绝对的上风，要是这么优势之下，他们依旧不是杨余的对手，他跟白春生的能力必然要受到质疑，白春生还好，六十几岁的人了，大不了不进步。
可他不一样，他是被很多大佬看重的人，不出意外的话，将来必定要走到高处的。
但要是这次杨余他压不住，原本近在咫尺的将来，恐怕就要离他远去了！
这也是，他那句我们不能再退的意思。
其实是他不能再退！必须要顶上去，哪怕明知道这次的出手，并不是好方式，可他这个时候，也根本管不了那么多了！
“老秦，你应该知道，他被多少人寄予厚望，他跟你以前的对手不一样！”
白春生听见秦文有些露骨的话，脸上满是无奈。
他当然明白秦文的意思，可人跟人是不一样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更别说位高如他们了！
虽然他跟秦文在大方向是一起，但在内部也有不同。
看好秦文的大佬们，大多都是激进类型，所以才会给秦文压力，逼着秦文去跟杨余碰一碰。
但他不一样，从前面他没有直接对杨余出手，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在省里他支持杨余的次数也不少，就是因为他背后的人属于平和派。
这也就导致，他跟秦文在看问题上有很大的差别。
在他的心中，是不想跟杨余直接碰的。
这次要不是杨余在京都闹出了事情，他其实也不一定会直接跟秦文站在一起。
再说他也是人，他也有私心！
如今的他想要再进一步的可能性已经很小，所以对进步的事情，并不太过在意，但他还是想等到自己老的时候，可以指着某位站在巅峰的人，告诉子孙。
就是他见了我，都要叫一声老领导！
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当初让杨余来中州的那位，真正的想法是什么？
难道那位不知道，他跟杨余的关系很复杂吗？
既然知道，却依旧让杨余过来，这里要是没有点别的事情，显然也不太现实！
这让他一直都不能认真的对杨余出手。
毕竟梁家那位也好，杜家那位也罢，跟这位比起来，还差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