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蔓嘿嘿一笑:“运气好而已。”
楚皇摆摆手，显然不准备跟她再在这个话题上多聊：“行了，浩然正气一事研究得如何了？朕怎么听说你把那帮学士都给气走了？”
不等杨蔓开口，琉璃公主便抢先说道：“父皇，这可不怪蔓儿妹妹！是那帮老学究学识浅薄，固步自封。儿臣不过随口念了一句口诀，便引动了浩然正气共鸣！”
楚皇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两眼放光，一把抓住琉璃的手，语气激动：“你……你当真引动了浩然正气？！快，给朕演示一番！”
琉璃无奈一摊手，“哪有那么容易？儿臣虽然引起共鸣，但那浩然正气进入身体后看不见，摸不着，早已和我的灵气混在一起，不分彼此了。”
楚皇闻言一阵失望，“倒是朕着急了！不过丫头你能引动共鸣，也是一个好的开端！”
琉璃公主见楚皇失落，狡黠一笑道:“父皇不必如此，虽然只是引动共鸣，但是浩然正气入体的好处了不少！”
楚皇闻言，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哦？！”
“父皇请看！”
琉璃公主也不再卖关子，将灵气汇聚于掌心，只见一团皎洁的灵气散发着莹莹光辉。
楚皇盯着那团皓月般的灵气，激动得浑身颤抖，眼中满是不可思议：“这……灵气纯洁无垢！这浩然正气灵气可以提纯灵气？！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啊！”
比起琉璃，楚皇明显想的更多更远！若是中域人人都能修炼浩然正气，那他们的灵力比其他人都要纯净数倍，而纯净的灵力则意味着持久的输出。
若真如他所想，中域岂不是……
他转头看向杨蔓，语气急切，“小丫头，这浩然正气如何引动，你可摸出诀窍来了？能否全国推广？”
杨蔓还不知楚皇已经将算盘打的叮当响，只是摇头苦笑：“陛下，哪有这么容易？公主殿下能引动浩然正气，实乃天资聪颖，福泽深厚，只能算个例，不具有推广性。”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我会继续钻研，争取研究出一套全民皆可修炼的方案。”
楚皇闻言，略有些失望，但还是鼓励道：“那朕可就等着了！早点研究出来，朕也就不追究你这次让玉灵池干涸一事了！”
随即楚皇对着二人挥了挥手，下了逐客令，“你二人先回去吧！朕留在这里陪一会儿小王八。”
说完，他径直走向玉灵池，一边走一边摇头叹息。
杨蔓和琉璃公主行礼告退。
转身离开时，杨蔓偷偷瞥了一眼楚皇，发现他正蹲在干涸的池边，小心翼翼地戳着那只沉睡的小玉龟，神情复杂，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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