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向凡懒洋洋地窝在洞府里，灵能网络的光流在他面前闪烁，整间屋子被幽幽蓝光笼罩。他嘴里咬着一块灵果，神情带着几分慵懒，耳边是灵能通讯另一头宁羽歌歇斯底里的抱怨声。
“老大，我跟你说，这帮废物简直能把人气得脑袋冒烟！个个懒得离谱，完全没有半点救的样子！”宁羽歌的声音大得快把灵能通讯的音频限制器震穿。
向凡咬着灵果，慢吞吞地回了一句：“队长，别这么快认怂啊。才训练了几天就崩溃？这点小问题都搞不定，你还想指挥什么队伍？”
“搞不定？！”宁羽歌的嗓门又高了八度，“你知道我每天面对的是些什么人吗？一个泡茶的，说比赛是友谊第一，输赢无所谓；一个嗑灵果的，看偶像直播，还说灵能演唱会能舒缓心情；还有一个讲战术理论的，说得天花乱坠，但让我让他跑两步，他当场装脚软！你告诉我这怎么训练？”
向凡一听，忍不住笑了：“你说得还挺热闹。听起来确实离谱。可我一个灵能网络专家，怎么帮你搞定这些‘养老院’队员？”
宁羽歌语气一滞，随后气急败坏地说道：“骂人有什么用？我需要的是能把这些废物变成血性战士的训练方法！老大，你不是无所不能吗？”
“好吧好吧，听起来你是真的惨。”向凡叹了口气，揉了揉脑袋，“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帮你找点资料，但咱俩得讲条件——下次交易零件，价格再降20%。”
“别说20%，50%我都愿意！只要能让我这队伍站起来！”宁羽歌的声音中终于带了一丝希望。
向凡嘴角一扬：“好嘞，那你等着吧。我去灵能网络里给你找点有用的东西。”
向凡放下手里的灵果，灵能键盘在他的指尖快速跳跃。他连接上灵能网络的深层区域，目标是传说中的隐秘资料库，据说那里藏着修仙界各种各样的机密秘籍。他眯着眼笑了笑：“这种地方，再复杂的防护也拦不住我向凡。”
一道道灵能阵法浮现在屏幕上，复杂的符文随着向凡的操作逐渐瓦解。他嘴里碎碎念道：“一级防护……破了。二级防护也挺一般……呵，这资料库也不过如此嘛。”
很快，他闯入了资料库核心区域，眼前浮现出各种秘籍标题，什么《灵能阵法千种应用》《炼丹事故全解析》《宗门长老的养生秘籍》，向凡看得直翻白眼：“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正当他想退出时，一个标题引起了他的注意：《性格转变的极限秘籍》。向凡点进去，开篇内容让他眼前一亮：“摧毁身心，重塑血性——适用于各类软弱个体的高效改造计划。”他笑了：“这不就是宁羽歌的救命稻草吗？”
他迅速下载这份秘籍，准备撤离。临退出前，他突然注意到资料库的顶部标志写着“天道军事联盟机密档案库”。向凡愣了一下，耸耸肩：“算了，这种破地方的防护也敢叫机密？不过拿了一本资料，应该没什么事。”
刚退出灵能网络，屏幕边缘弹出一条警报：“检测到非法数据下载，请在24小时内归还，否则将采取行动。”
向凡盯着这条信息几秒，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24小时？你们那点破烂代码，还想追得上我？做梦呢。”
他关闭警报，迅速拨通了宁羽歌的通讯：“队长，搞定了！秘籍到手了，这回你队伍的废物们有救了。准备迎接地狱模式吧。”
“老大，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宁羽歌兴奋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这次要是成了，我请你喝最好的灵酒！”
向凡笑着挂断通讯，懒散地靠回灵能椅上，嘴里嘀咕：“宁羽歌，这回就看你能不能顶住了。不过这秘籍看起来也挺狠，说不定先疯的不是队员，而是你这个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