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塞我的蜈蚣比较好。”
越来越离谱的言论传进了郝仁义的耳朵里,让他的恐怖无限增加着,更让他感到绝望的是,这些人居然不是嘴上说说而已,他们手上居然真的有大老鼠和蜈蚣,他们也真的争先恐后地往他嘴里塞了起来。
“呜呜呜呜!”这是郝仁义所能发出的最后的抗议。
“你们怎么搞的,怎么能这么对他!你看他居然还能发出声音!”
“就是,看来塞的东西还是少了。”
“等等,我有个好主意了,我的内裤!拜他所赐,我都好几天没能洗上澡了,这穿了几天的内裤就送给他吧!”
郝仁义直欲作呕,但他的喉咙蛄蛹,嘴里的东西也会随着蛄蛹,让他更加难受,他越难受,就越想吐,他越想吐,就越难受,他越难受,就越想......
郝仁义感觉呕吐物堵在喉咙都要堵炸了,但他嘴里的东西却是越来越多,呕吐物不能从他嘴里出来,就从他的鼻子里出来,郝仁义感受到了窒息,开始翻起了白眼。
不过多亏了郝仁义也是个聚气一境的修士,生命力要比一般人顽强不少,所以一时间还死不掉,能让大家放心地折腾更久。
云岩拖行着郝仁义一路回到林东家门口时,郝仁义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好皮肤了,他已经被活活地扒掉了一层皮,即便是如此血腥的场景,这些百姓们从没见过的可怖场景,也没让他们感到有丝毫惧意,甚至都不会感到恶心,因为郝仁义在他们眼里,莫说是个人了,连条狗都算不上,还比不过地道里爬的阴暗老鼠!
云岩抽出柳叶刀,默默地将郝仁义留在了这里,便独自一人走了。
屋内的毕映雪听见屋外的动静,将门推出一条小缝来偷看,便看到了门口的一大群街坊邻居们,毕映雪将门半推开,下意识地看向了远处,正好是云岩离去的方向,他孤身一人,手持染血的柳叶刀,往郝家大院的方向走去。
有人见到毕映雪从林东家的屋子里走了出来,虽有疑惑,但此刻不是追问的时候,只是告诉毕映雪,郝仁义被云岩给拖来了,招呼毕映雪一起在郝仁义身上出气。
然而毕映雪心里却并无涟漪,昨晚她从云岩的房间里出去之后,便预想到了这一幕,是近似预知一般的,她知道云岩一定会将郝仁义扔在大家面前,让大家发泄心中积怨,此时此刻,只是她的预知成真了罢了,没什么好激动的。
围在郝仁义身边的人越来越多,毕映雪无心参与,让开了位置,回到了林东的家中,坐在客厅里,看着天空,这天空却是乌云密布,暗夜大陆唯一的慰藉——一轮清月,也被乌云挡在后面,不露一丝光亮出来。
这时,林东轻悄悄地推开了门,从他的屋子里走了出来,也随着毕映雪的目光,一起看向了天空,喃喃道:“不知等一会,这天会转晴,还是会下雨。”
“会转晴。”毕映雪仍看着天空,说道:“我看见了,天已经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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