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诚从朴振英办公室走出来。
远处人头涌涌，一片热闹，他离得不远，视线穿过长廊，看到墙壁上挂着一条显眼的红色横幅。
RB练习生招募训练营。
脑海里不禁浮现出momo，mina，sana三个人的名字。
想了想，程知诚又觉得不可能。
这个时候四代天团twice只有朴志效一人在JYP当练习生，往后就是俞定延和林娜琏，最早都是一年后才进来的。
叮。
电梯门打开。
一道疾风迎面而至。
戴着鸭舌帽的女孩飞奔出门，等她看到程知诚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停下来。
哐当。
噗咚。
脑袋狠狠撞在程知诚怀里，一个踉跄，她睁大眼，啊的一声，整个人止不住往后倾倒。
一只手及时伸出。
程知诚握住女孩的手腕，往回一拉，女孩整个人才恢复平稳。
“对不起，不好意思！刚才我赶时间……”
她低头连声道歉，又没顾得上程知诚的反应，直接往长廊尽头的方向跑了出去。
对方的韩语很生涩，声音有点厚，又有点苏，应该是过来参加RB练习生训练营的孩子。
异地逐梦不容易，程知诚没跟一个孩子计较，走进电梯，心里只想快点回去SM看裴兔子。
程知诚离开几分钟后，一道身影又折返回来，她蹲下身，乌黑的大眼睛圆溜溜的扫了四周一圈，目光最终锁定电梯旁边的角落。
“我的小猪猪钥匙扣，幸好没丢。”
女孩庆幸的说着，忽然，目光从钥匙扣上移开，落到角落里的另一个小物件上。
是一个拇指大小的蓝色飞鸟饰品。
“程知诚。”
女孩喃喃念着上面的名字。
她的视线前不禁浮现，那个男孩拉住自己手腕的那一幕。
……
半小时后。
程知诚走入SM，想要刷卡进电梯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飞鸟铭牌不见了。
“是那个时候掉了吗？”
他想起在JYP大楼电梯前与鸭舌帽女孩意外碰撞的一幕。
像这种商用铭牌，程知诚家里还有很多个，倒不是很在意。
电梯将要关门时，一只手忽然伸了进来，电梯里的人都被吓了一跳。
闵熙珍的身影闯了进来。
搞艺术的人都很有个性，尤其是闵熙珍，在SM是出了名的作风跳脱，大家眼神诧异，都下意识往两侧靠了靠，避免无辜受伤。
这样一来，反而露出了中间的程知诚。
“程知诚，去哪？”
好似与程知诚认识了很久一样，闵熙珍说话很随意。
周围的人一脸好奇与八卦，耳朵迅速竖了起来。
程知诚抬起眼皮，淡淡的说道:“练习室。”
“巧了，我也去。”
闵熙珍嘴角勾起一抹笑。
她还主动延伸话题，说道:“这次我打算做一个四人团。”
程知诚没有接话，一贯的平静。
闵熙珍看他如此平静，目光闪烁了几下，才说道:“我还以为你多少会有些不自在。”
“毕竟新团出来了，原本属于少女时代的资源会有一定倾斜。”
嗯？
周围的职员嗅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息，满脸兴奋与八卦。
两人这是要打一架？
“老牌艺术指导与天才制作人，这组合有看头啊！”
“打起来，打起来！”
“我已经可以感受到电梯里充满剑拔弩张的味道。”
程知诚没有理会其他人得目光，淡淡的看了闵熙珍一眼，待到电梯门叮一声打开，毫不在意的走出电梯。
闵熙珍勾起嘴角，“不说话的时候，也一样自信强势呢。”
她跟随在程知诚身后走出电梯，留下电梯里一众没看够的吃瓜群众。
“不好奇我过来练习室有什么事？”闵熙珍与程知诚并肩而行。
「你好吵。」
程知诚对这个女人实在没兴趣，懒得接话。
“刚才有人发了一组照片给我，里面有一个人，我想你一定会感兴趣。”
闵熙珍拿出手机，低头看着里面的照片，忽然流露出一抹玩味。
“那个叫裴珠泫的女孩。”
“应该是你看中的人吧？”
说完，闵熙珍盯着程知诚，程知诚却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依然平静与淡然。
“难道是我猜错了？”她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