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嫣并没有准备致辞，但是把想说的话，都在聊天中，说了出来。高主任适时地引导着话题，医生和护士们，也更容易接受。
整场茶话会下来，更拉近了彼此间的距离。以前总觉得高高在上的医生们，也开始和护士打闹成一团。
回到办公室以后，熙嫣打算继续写细则的计划，可是目光，不自觉地落到视频那个文件夹上。
熙嫣强迫着自己摇了摇头，说道：“先放一放吧，或许真的是我们对她有偏见。”
……
“徐美清，是我杀的。”夏源蠕动着脱皮的嘴唇，终于开口了。
还是上次一个警员，坐在他对面，并不着急，等着他自己继续说。
另一个新的警员坐在一旁，一边记录着，一边问：“详细说说，你是在哪里杀的她，为什么要杀她。过程，又是怎么样的。”
夏源叹了口气，才说：“我在泽筑公寓楼里，杀的她。但我不是故意的。”
“你手段恶劣残暴，还说不是故意的。”警员激动地骂道。
那个年长的警员一摆手，示意他不要打断，让夏源继续说。
“我跟着徐美清，去到了那个公寓。因为我知道，她找熙嫣。”夏源平静地说道。
“这么说，你也认识熙嫣？你为什么要找她。”这次，年长的警员忍不住问道。
夏源缓慢地点了点头，说道：“我喜欢她。可是，徐美清却无意中发现了我，还要跑回去告状。我不能让熙嫣留下不好的印象，就抓住徐美清，不让她回去。在拉扯间，她的头撞到了楼梯扶手的边角上，就这样死了。”
两个警员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他们一个飞快地记录着，一个用手摸着下巴，还在不断地思考。
“你是怎么认识熙嫣的？按理说，你在林氏工作的时候，她已经不在那里了。”年长的警员又问道。
夏源抬头，用深不见底的眼神，看向他，说道：“我是在网上看到她的。看到这个女孩，既漂亮又努力，有一种让人想要保护的感觉。”
“网上，这么说，熙嫣并不认识你。”那警员又追问。
夏源点了点头，说道：“我只要能在暗中保护她，就足够了。”
两个警员，再次沉默了。
许久，记录的那个警员问道：“那你怎么把尸体处理掉的？”
沉默了好几分钟，夏源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整理，才说道：“我发现她断气以后，就把她藏在楼梯间里。然后租了一辆车，开到地下停车场，把她运到海边。因为那时候比较晚了，所以几乎没有人。”
“那你把尸体砸成那样，又绑上石头，就是为了拖延发现的时间吧？”年长的警员问道。
夏源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算是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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