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鸿羽一夜没睡。
一闭上眼睛，全是卓芸儿。
第二天早上，他做了一个任性的决定：
先回城外的公寓一趟。
毕竟，【生命发条】这个东西，他们并不是十分了解。
他怕，万一自己离开这段时间，“借来”的那点生命耗尽了怎么办。
万一卓芸儿在他不在的时候……
因此，他要回去看一眼，就算终焉的果实还没有填满。
大不了之后再回来。
打定主意，司鸿羽在咖啡厅外面写上：
“店主有事，休业几天”
然后，就离开往蓝月河的方向去了。
当他再次走在浓雾里面，已经做好了再次遭遇之前那种巨大的缝合怪的准备。
但意外的是，没有。
不，并不完全没有。
他看见很多体型较小的缝合怪。
跟之前那只风格不大一样。
缝合方式没有那么粗犷，针脚很精细。
然后，这些缝合怪全都死了。
利刃将他们切成了好几份。
“你要出去？”
司鸿羽转头一看，只见一个少女坐在路边。
黑发如墨，皮肤精致到不像真的。
她的穿着华丽异常，感觉上有些像华服的大氅，上面布满了蝴蝶花纹。
她的五根手指，指甲很长。
司鸿羽立刻警戒起来。
“你是……”
“如果你要出去，我劝你赶快，然后，如果还想回来，在明天十二点之前。”
她手里拿着一个银色的酒壶，不时就会喝一口。
刺鼻的酒味传来，跟这精致的美人完全不相称。
她的模样，不，准确的说是她的气质有种既视感，但在哪里见过，又说不出来。
“为什么？”
司鸿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