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倾墨被送去医院。
沈晏舟审讯。
“金婷学舞蹈的性格开放，玩得花，经常逃课和一群富二代出去过夜。打过几次胎，一身病，还爱整容。”
沈晏舟似笑非笑的讥讽：“有你这样的同学是她的幸运。”
他亲口下达的命令，经理不敢懈怠，那九位女孩肯定是处女之身。
既是处女，哪来的私生活混乱？出于嫉妒的恶意污蔑罢了。
谎言被识破。
荣荔心虚冒冷汗：“我、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你确定她叫金婷？”
这是沈晏舟最想弄清楚的，倾墨对那个女孩有意思。
初夜动粗玩到见血。
够刺激的。
“我们不是同专业，没见过，不过……”
荣荔灵机一动献出手机卡：“她的信息全在里面。”
条件是：
“人家至今没谈过恋爱，身子很干净。还请沈公子心疼我，给我介绍一个公子哥。”
如此能省好多事。
沈晏舟接过：“好说。”
宿舍。
金婷气得不轻。
“我在你眼里裤腰带那么松？我和男朋友交往一年都没做到最后一步。我在瑰丽爵宫负责倒酒，那地方花钱如流水，我卖酒拿的提成高很正常，不代表我有出卖肉体。”
慕初棠哭了一晚上眼睛又红又肿，嗓音沙哑：“被选妃的下一步不就是出卖身体？”
“我——”
金婷不知道如何反驳，这份工作确实擦边不光彩。
“对不起。”
可她也不是故意的。
“包厢缺人，经理临时发信息让我顶一晚，我当时和男朋友在一起没看到信息，等我看到了想提醒你，已经晚了……”
眼前人惨不忍睹。
金婷好奇：“初棠，你是不是已经被人……一个还是几个？”
啪！
半边脸挨了慕初棠一巴掌，扇得手发麻：“你希望有几个？”
脸火辣辣的疼。
金婷良心上过不去，紧跟着扇自己另半边脸一巴掌。
“对不起，都是我害惨了你，我罪该万死。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被那群男人欺负……”
无济于事的道歉。
慕初棠转过身暗暗抹眼泪，鼻头酸涩，止不住的委屈。
她的第一次没了……
甚至，连对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薄倾墨回国第一天就去瑰丽公爵找女人，还玩脱了住进医院，被薄家罚跪祠堂。
一天一夜过去。
意识昏沉快要晕厥的时候，唇齿间溢出沙哑呼唤。
“初棠……”
候在一旁的女佣上前询问：“三少爷说什么？”
薄倾墨死撑着不倒下，双膝跪在软团上并未搭理，完美侧颜动人心魄。
幻听吧。
女佣这样想。
薄倾墨一闭眼睛，满脑子都是慕初棠离他远去的画面。
身侧手握紧。
初棠，别跑了，别再妄图抛弃我、离开我……
慕初棠损失一部手机。
出于愧疚，金婷让出一份在慈善晚宴弹钢琴的高薪兼职。
宾客是绅士名人，又是白天举行，不存在危险。
慕初棠来了。
换上素净大方的黑裙，坐在角落里一首一首弹奏曲目。
仍然有人注意到她。
“慕同学很执着吃苦啊。当初我要养你，保证对你有求必应，护你星途坦荡，你多不乐意啊。要是膝盖软一点，答应了，用得着卖艺为生？”
中年富商满脸油光，高价配置的眼镜盖不住眼中的色眯烂欲。
优美琴声从慕初棠指尖倾斜而出，没有赏赐一个眼神。
偏偏富商就爱她这份清高：“你再仔细想想，还要你点个头，我立即送你一套私人别墅。”
慕初棠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