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一大爷提醒。”
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贾张氏走向打饭的窗口。
“师傅,你们这里的稀粥里放了什么了?有点硌牙啊!”
此话一出口,打饭窗口的工作人员也是一脸懵逼。
这稀粥里筷子都立不起来,还给你们放作料?
长得丑,怎么尽想美事儿?
“喝过了,还来打什么粥?一人只有一份,下一位!”
“不是,我喝的是别人的,我还没领呢!”
“你为什么要喝别人的?你喝了别人的,人家喝什么?你这个女同志怎么这么自私?”
“哎,我说,你找茬是不是?把我的那份粥给老娘不就完了吗?”
“你是谁的老娘?你这个女同志怎么这样说话的?”
很快这里闹腾吸引来了附近巡逻的战士,问明来意后,段鹏挥手示意将贾张氏重新关回禁闭室反省去。
“易忠海,你为什么要把自己的稀粥给贾张氏?”
“我...我没有,她一把躲过去的。我是冤枉的啊!”
“你一个大男人连自己的粥都护不住?是不是隐瞒了什么没有上报?不老实,就让你也去禁闭室反省去!”
说实话,易忠海听到禁闭室的时候,一颗心都要跳舞了。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啊!
只有傻柱和崔大可知道,一入禁闭室那三天,根本不是人待得。
现在多开心,出来后就有多难受。
傻柱耳边传来了崔大可喝粥的响声,顿时火气就上来了,一把夺过他手上的粗粮窝头就往嘴里塞。
然后一抹嘴角,将空碗放进水池子里。
崔大可整个人都懵了,还能这样?
见有人陆陆续续的离开饭堂,看着自己掌心处空空如也,崔大可此刻的内心是无比崩溃的。
就在他准备继续喝剩下的粥时,一把细沙落了进去。
“看什么看?喝啊!”
“崔大可,你该不会想要浪费粮食吧?”
“浪费可耻!政府,崔大可浪费粮食!”
这边闹哄哄的,那边战士又过来了。
“崔大可,把碗里的粥喝掉!”
“政府,这粥...”
“我说喝掉,听不懂吗?”
“可是...”
“喝掉!”
崔大可只能硬着头皮,将掺着细沙的稀粥灌了下去。
这玩意儿没法细品,只能硬吞。
好几次他都被嗓子眼硌到的颗粒感弄得恶心,都憋了回去。
如今他式微,什么人都可以欺负他。
形势比人差,只能低头。
这是他一辈子的处事风格。
一天的工作依旧繁重,少了几个人,剩下的人就要连带别人的工作一起干完才能休息。
他们眼下的工作就是锄地,在遍地黄沙的土地上开垦,不是一般的困难。
时不时有一些知识分子打扮的人在附近进行土地勘探和测绘。
“元教授,这边和这边的土地都丈量完成了,可以进行开垦了。”
“开垦有没有困难?”
“保证完成任务!”
“好,好好,那我们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元教授手里拿着的笔记本上密密麻麻的记录着很多要点,这些都是从四九城里带出来的。
他想着在西北尝试改进水稻和小麦的特性,增加亩产。
“这些都是什么人啊?”
“都是各处犯了事儿的服刑人员,一些人罪责较轻,就会被拉到这里开垦,算是全新的改造方式。不是有句话叫做‘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苦其心志..’吗?”
“你这个人,倒也贴切,是该好好改改脾气了。那个人看起来也就20岁的模样,他是因为什么罪发配来的?”
“流氓罪!”
“什么?混蛋!这样的人就该送上绞刑架,而不是这里!”
周围的人知道元教授的脾气,不敢继续解释。
“罢了,人都有自己的道路,就让他们去那边的石子滩搬运石头吧!尽快把那一片开垦出来。我得试试娄先生提到的新物种了。”
“这位娄先生是?”
“一个奇人,我很佩服他,发自内心的佩服。知道钱杭钱教授一行人吗?就是他冒着生命解救回来的,虽然他不要名利,都算在随行的武官身上,但是我们得记住他所做的贡献!”
“是是是,元教授,这里风沙有些大,要不我们去车上坐会儿吧?”
“咳咳咳,我没有那么金贵,比起那些幕后英雄来,我这算不得什么。继续丈量吧!”
元教授一句话就给傻柱他们的小队定了基调。
别人的小队都是直接开垦已经平整过的土地,而他们的小队要去开发荒地,那些荒地里充斥着大量的石块,有些石块不是一两个人可以轻易搬运的。
段鹏得到下面的人汇报的时候,也是玩味的笑笑,这位元教授一板一眼的,倒是挺可爱的。
马天生一众人没有让人失望,全部被送上了军事法庭。
光是一个叛逃,就够他喝一壶的。
张德宝他们都是知情的,想推脱都推脱不了,有张白鹿的证供辅佐,不容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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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上达天听,御笔一批,人头滚滚。
就在金陵军事学院学习中的李云龙等人得到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后,也像是过年一样,闹腾了一晚。
倒是娄家,带着一家老小开车去了公主坟,同行的还有蒋海宁带着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吵着要看弟弟妹妹,看到了,就吵着要抱抱。
“小心点,别摔着弟弟妹妹们!你们家的男孩也好,女孩也罢,都长得这么精致,像是瓷娃娃一样。”
“都是他们的母亲基因好,男人么,都是劳碌命!”
“哟哟哟,我们家的大功臣可是你啊!没有老牛怎么犁地?”
陈雪茹如今说话也敢放肆了,时不时的冒起一两句荤话来。
蒋海宁只是捂嘴笑笑,她挺享受娄家的这种氛围的。
比起自己家里,钱杭一直忙于工作,平时都见不到人。
“你们家老大在干嘛呢?”
“这孩子就喜欢安静的运动。”
娄半城也闹不清楚自己这五个儿子都是什么奇葩。
除了老五娄玉堂经常哭唧唧,其他四个个顶个的古怪。
“这么小的孩子就钓鱼了,这些当大人的不是胡闹吗?”
周围有游客经过,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蒋海宁也有些担心,但是见娄家的大人们,包括两位老人都围着三个外孙女转悠,又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海宁,喝喝看,符合你的标准吗?”
“这是,巧克力?”
她在美丽国的时候就经常喝热巧克力,帮助平衡营养不良。
“这是...”
“黑巧克力,90%纯度,可能有点苦涩,不习惯可以尝尝这个加了牛奶的。”
“慧珍,你怎么会?”
“都是你先生给我丈夫说起,我才试着做的,希望你别介意我多管闲事。”
“不会不会,我很喜欢。我很珍惜你们这样的朋友。”
“我也是。”
陈雪茹拉着卡捷琳娜也凑了过来。
“你现在肚子里也不知道是男是女,是得好好补补了。”
“慧珍,你太可爱了!”
“没大没小,老三,规矩还是要遵循的。”
“你欺负我,我哭给你看!”
蒋海宁很享受这种闺蜜情谊。
“哼,这个没良心的,外头一定有人了!”
“你才知道啊!当初我就猜到卡佳,确实没想到会有你。”
“唔,我错了,慧珍。”
“跟你开玩笑的。有人帮我分担一下火力,我还谢谢你呢!五胞胎,又都是儿子,一条命差点交代了。”
“可我看你很是满意和享受啊!我的肚子还没有隆起来,你生了五个,卡佳是三个,我会不会就一个啊?”
“那恭喜你,之后还得你继续陪他生下去。”
卡捷琳娜笑得很欢快,想到了以前跟娄半城的点点回忆,嘴角都扬了起来。
“真的有老四了?”
“唔,你以为我骗你的?美丽国,海宁见过吗?”
突然被问起的蒋海宁,先是一愣,旋即摇摇头,“可能我家那口子知道比我多一点。”
她不止一次从丈夫口中提到娄半城身边的那些人,其中就有一个善于化妆的女明星。
现在通过BBC广播还能经常收到有关这位女明星的一些消息,好在都是拍电影和唱歌方面的,没有桃色新闻。
“丁医生,尝尝我们自己做的热巧克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