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点酥哪里管他怎么想，自从十多天前红裳少女第一次崩碎玉珠，找了个大概路子的柳点酥开始场外指点，结果两三天时间新买的一批全部魂归天外……
于是她又忍痛买了一批，心痛之余，不再强加自己的想法，只是提供了一个大概，依旧是让她们自行摸索。
如今她手中握着得玉珠，是第四批留下的，仅剩下五颗玉珠。
“呼。”
柳点酥取出第二颗玉珠侵入神魂，刚刚升起的一丝期待与失落逐渐隐去，心泉安静，不起波澜。
第三颗，第四颗，第五颗……
一个时辰后，柳点酥隐去满眼的失望，从房间内走了出来。
为欢篇，还是差了一点。有恨篇，似成非成，就是感觉没差，可身边没个对比参照，柳点酥也不好确认。
第一式的进度低于第二式，这是柳点酥起先没有想到的。不过也的确如此，入得万灵殿，就没有不悲惨的，能不‘恨’才怪了。
“是不是因为万灵殿将她们训练的太狠，以至于让她们失去了人的灵性？”
柳点酥心想：“我是不是应该自己动手去找几个？可这种行为……会不会不太好？要不……让吴越去？黄奎也行，但这家伙不怎么靠谱。”
她以后还要在宗门混日子呢，名声要是臭了可不好。
这般想着，她又觉得有些好笑。普通修士苦求不得视若珍宝的，大世家修士却弃之如敝履。
当然这么说未免有失公允，但不怎么重视是一定的。否则还轮不到她来研究修习这门秘法。
可能宗门前辈的随意之作，然后传到底层修士手中就成了万人敌的法门。
霸主宗门与超一等宗门这两个不好说，剩下的不说二流，就是一流，凭她九寸灵根，只要入了宗门，那还不是随意闹腾，视藏功阁为自家书房是真的没什么问题！
有时候柳点酥还真想去做个鸡头，而非这里当凤尾。
反正两者唯一的区别不过是有无炼虚合道大境修士而已，反正这种存在有无，对她无用，去了一等宗门，她还能当个宝，说不定会更好混一些呢。
返虚境界，一等宗门的太上长老不过如此修为而已。柳点酥的九寸虚灵根，几乎是内定化神境界大境修士了，修至返虚境界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然而，如今她尚且觉得前路难行，更别提更底层的修士了。
举目是一望无际的黑暗，穷极一生也看不到一点光亮？
柳点酥摇头失笑，叹了一声。“修行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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