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在毁海棠名声这件事情上，你也是主力呢！”
珍妮终于意识到，自己为林夜尘和海棠cp大楼建设做了不少贡献……
“海棠仙子还有可能放过我吗？”
林夜尘回答：“她对于名声向来不太在意，名声越差她越高兴。不过……”
珍妮：完了。
见珍妮不说话了，徐霖终于找到机会问：“所以你什么时候发的专辑还开了演唱会？”
“在百花城创业那几年，我白天作为东流打理星悦集团的生意，晚上扮成夜莺在明月坊唱歌……”
林夜尘说到一半忽然顿住了，向珍妮投去探究的眼神：“嫁给海棠的是东流，你是夜莺的粉丝，你怎么知道……”
林夜尘本以为珍妮是从曦夜那里拿到剧本之后才得知东流与夜莺是同一个人的。
但是珍妮刚才说，她花了很长时间做思想建设，才开始磕林夜尘和海棠的cp。
说明珍妮在此之前就知道东流夜莺是同一个人了。
“好你个私生饭，居然跟踪我！”
原来搬到百花城是为了这个！
珍妮尴尬地笑了笑，弱弱地说：“至少我没把你的事捅出去啊……这事就我一个人知道，我嘴可严了，自己消化了好久。”
原来刚才的脱粉控诉居然是真情流露，不是演的。
徐夏惊奇道：“你居然丝毫没有发现自己被跟踪了？”
凭林夜尘的实力，不应该发现不了的。
珍妮能对相关细节掌握得那么清楚，绝对不止跟了一次，很可能是长期盯梢的结果。
能逃过林夜尘感知，珍妮这方面的实力的确不容小觑，难怪她这么不懂人情世故不会灵活变通，还能进得了隐龙司。
这叫什么？私生饭的崛起吗？
徐霖开始担心自己的处境：“太恐怖了，目前蓝星的私生应该没有这个实力吧？”
珍妮回答说：“放心吧，在进门之前我特意观察过了，这附近没有变态跟踪狂。”
林叙听了半天，总算拼凑出了事情的真相：“你是间谍？”
昨天林夜尘才坦白了自己的职业是间谍头子，珍妮是林夜尘的下属，那她岂不就是……
珍妮连忙道歉说：“对不起啊林总，我接近你是有任务在身。”
“别看我，不是我让她去的啊！”林夜尘连忙澄清道。
林叙皱起了眉：“什么任务？”
见林夜尘没有阻止，珍妮便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这个任务的难度被林夜尘加码到了一个对她来说十分困难的程度，林夜尘不仅不配合，甚至还时不时给她捣乱。
徐夏昨晚说的几个方案听起来可行，但万一之后林夜尘又要作什么妖，就很不好办。
所以珍妮干脆选择说开了，「问道」如今已经逐渐步入正轨，所有剧情设定都已定下，很难再更改，林叙应该不至于动手大改。
曦夜交给珍妮的任务暂时不用担心失败。
至于林夜尘交代的监视林叙的任务……
笑话，连林夜尘都没能察觉的暗中监视，林叙能发现得了？
比起和人周旋，珍妮更愿意选择自己擅长的领域发挥，除非林夜尘要求她做到十项全能。
林叙听完并没有生气，而是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在公司安心待着吧。现在我不在，决策方面都由你来定。”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不仅没被赶走，还不用想方设法忽悠林叙了。
珍妮感激地道：“谢谢林总！”
解决了一个心头大患，珍妮轻松不少。
饭后，珍妮向林夜尘老实交代说：“之前尊上让您写歌的事，我已经解决好了，就用夜莺的歌，不需要你再多费心了。”
林夜尘不满地道：“用夜莺的歌？夜莺同意了吗？”
珍妮谄媚道：“这不是来征求您的意见了嘛～”
林夜尘反问：“你不是已经用上了吗？”
林夜尘想起之前在游戏里听到的好几处熟悉的音乐。
时间间隔太久，当时他还有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现在看来……
“反正夜莺也不会突然诈尸，跳起来告你侵权，算了吧。”
能敷衍得住曦夜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