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各大顶尖武道大学之间，虽然排名上有差异，但是各个学校的高层，至少都在七级左右的水准。
以这个实力，教导4级的宋兮兮，绰绰有余！
但是从王景明的表现来看，他明显认为第一武道大学比其他几所顶尖武道大学有优势。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那就是精神念师！
“沈主任，除了第一武道大学之外，其他几所顶尖武道大学，有精神念师吗？”
姜凡问道。
沈度一愣。
“精神念师？”
反应过来之后，他脸色陡变。
“你是说......”
姜凡点点头。
沈度顿时倒吸一口冷气，沉吟半晌之后。
“你说的还真有可能！”
“据我所知，目前只有第一武道大学有位强大的精神念师，其他顶尖武道大学，此前并未有这方面的消息传出！”
“如果宋兮兮的天赋是精神方面的力量，那么这一切都能说通了！”
姜凡微微颔首。
“没错！”
“而且我从罗飞云那里得知，他对这宋兮兮也颇为忌惮！”
“圈子传言，这宋兮兮掌握着一大杀器！可以瞬间碾压同级那种！”
“如此来看，这宋兮兮应该是武者兼具精神念师的力量了！”
“只是我有一点不解，既然只有第一武道大学有精神念师，那为什么最后宋兮兮反而没有选择第一武道大学？”
沈度想了想，猜测道。
“有没有可能，第二武道大学的叶紫琳，也为她找到一位精神念师的老师？”
姜凡错愕。
“不是说，精神念师很稀有吗？”
沈度摇摇头。
“是稀有没有错！”
“但是也并不是没有！”
“精神力量，在初期，还未成长起来前，主要讲究出奇制胜！”
“因此大多数精神念师，都行事低调，如果彼此之间没有对决，很难发现对方拥有这方面的力量。”
“第一武道大学的那位，已经足够强大，不需要突袭，单纯依靠自身精神力量，就可以有很多手段碾压对手，所以他不在乎这方面的隐藏，但其他人就未必了！”
姜凡含笑点头。
“那照此推断，这宋兮兮，必然是精神念师无疑了！”
沈度见姜凡这时还笑的出来，脸色凝重道。
“这样的话，你明天那场比赛，要多加小心了！”
“精神念师的力量，非常诡秘，稍不注意就会中招，因此，他们常常被武者忌惮！”
“这宋兮兮不仅是武者，同时兼具精神念师的力量，其爆发出来的实力，或许已经超越了四级！”
“你要有些准备！”
姜凡闻言颔首。
“我知道了！”
......
姜凡赢下新生联赛第二轮，并且已经升到四级高段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洪天干的耳中。
“哦？姜凡已经四级高段了？”
洪天干看着眼前的沈度，语气中带着些许怀疑。
沈度措辞道。
“没错！”
“在第二轮第二场比赛中，姜凡和罗飞云一组对战司空英杰......”
“......”
沈度把姜凡对战的情况，用语言简单还原了一下。
洪天干听了更是惊讶。
“按照你所描述的情况，他确实是四级高段的表现！”
“只是......”
洪天干本来想说，只是他之前不是跟姜凡交代过了，要少用些补药吗？怎么现在他还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