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真厉害。”老王竖起大拇指，“这下林若雪和刘导演的脸都被打肿了。”
沈沐沐正要说话，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掏出手机一看，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怎么了？”沈霄凑过来问道。
“三侄子，你自己看。”沈沐沐把手机递给他。
沈霄接过手机，只见屏幕上显示着一条热搜：“顶流沈霄深夜幽会女星，疑似有染。”
配图是一张模糊的夜景照片，隐约能看到两个人影在路灯下说话。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老王也凑过来看。
“上个月我和张雨彤对戏的时候。”沈霄皱眉说，“当时是在讨论剧本。”
“呵呵。”沈沐沐冷笑一声，“看来有人等不及要出手了。”
她点开评论区，果然看到大量水军在带节奏。
有人说沈霄私生活混乱，有人说他玩弄感情，甚至还有人扒出他以前的绯闻，说他靠潜规则上位。
“姑奶奶，这肯定是林若雪搞的鬼。”阿强说，“她在节目里丢了脸，肯定要报复。”
“老李。”沈沐沐喊道，“去查查这些水军的来源。”
老李点点头，钻进了网线里。没过多久，他就回来报告：“是林若雪找了一家水军公司，花了两百万买通稿。”
“才两百万？”沈沐沐撇撇嘴，“看来林阿姨是越来越抠门了。
阿强，你去那家公司看看。”
阿强领命而去。沈沐沐又对老王说：“你带人去林若雪家，看看她还藏了什么证据。”
“好嘞。”老王带着几个鬼魂飘走了。
沈霄看着手机上越来越多的谣言，有些担心：“姑奶奶，这样下去我的形象会受影响的。”
“放心。”沈沐沐掏出一根棒棒糖，“姑奶奶让他们自己打自己的脸。”
这时，阿强急匆匆地飘了回来：“姑奶奶，那家水军公司叫网络传媒，老板叫赵大强。
这人以前干过不少坏事，还欠了高利贷。”
“哦？”沈沐沐眼睛一亮，“欠了多少？”
“五百万。”阿强说，“债主叫黄毛，是个地下钱庄的。”
“有意思。”沈沐沐笑了，“去把黄毛叫来。”
没过多久，一个染着黄头发的鬼魂飘了进来。
他生前就是放高利贷的，被仇家砍死了。
“黄老板。”沈沐沐晃着小脚丫，“想不想讨债？”
“想啊。”黄毛咬牙切齿，“那个赵大强欠了我五百万就死不还钱，害得我被人砍死。”
“那姑奶奶帮你。”沈沐沐说，“不过你要按我说的做。”
黄毛连连点头：“姑奶奶您说，我都听您的。”
沈沐沐掏出一张符纸，在上面画了几笔，递给黄毛：“拿着这个去找赵大强，让他看看你的账本。”
黄毛接过符纸，兴冲冲地飘走了。
这时，老王也回来了：“姑奶奶，林若雪和赵大强的聊天记录我都找到了，还有转账记录。”
“做得好。”沈沐沐说，“你们几个去水军公司，把那些员工的电脑都控制住。
等我信号再动手。”
几个鬼魂领命而去。沈沐沐打开手机，看着热搜上越来越难看的评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林阿姨，你不是喜欢玩舆论战吗？
那姑奶奶就陪你玩个大的。”
她转头对沈霄说：“三侄子，你先去休息。这件事交给姑奶奶处理。”
沈霄点点头，回房间去了。他知道，只要有姑奶奶在，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深夜，赵大强正在办公室数钱。突然，一阵阴风吹过，他打了个寒颤。
抬头一看，差点吓晕过去。
只见黄毛飘在他面前，手里还拿着一本血红的账本：“赵大强，该还钱了。”
“鬼...鬼啊！”赵大强尖叫一声，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怕什么？”黄毛冷笑道，“我们可是老相识。
你欠我五百万，今天必须还清。”
“我...我没钱。”赵大强哆哆嗦嗦地说。
“没钱？”黄毛把账本摔在他脸上，“那我们就把账算清楚。
你最近收了林若雪两百万，让你带节奏黑沈霄。
这笔钱，我先收走。”
“你...你怎么知道？”赵大强瞪大眼睛。
“我当然知道。”黄毛狞笑着说，“你以为死了就不用还钱了？
我告诉你，阴间的利息可比阳间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