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轻嘿嘿一笑，没再磨叽。
“我发现和她同院的另一个女知青长的也不错，虽然黑了点，但是那个娇滴滴的劲儿肯定对您的胃口。”
甄伟听他这么说，心更痒了。
“以前咋没听说清河大队有这么多带劲儿的小妞。”
“听说都是麦收前刚到的一批。”
一个脸上长痦子的人说：“伟哥，咱啥时候动手。”
甄伟：“再等等，调查清楚了再说，放心，到时候少不了你们那口汤。”
一桌子人哈哈大笑。
闲下来的大厨和服务员围坐在空桌前。
除了刻意压低声音说的话，其他的谈话他们听了个七七八八。
众人眼神交汇：不知道哪家的姑娘要遭殃了。
半小时后，终于散场。
酒足饭饱的甄伟，并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一处破旧的院子前。
“咚咚咚”的使劲拍着门板，久久没人来开门。
甄伟渐渐地失去耐性，开始砸门，“臭婊子，给老子开门。”
破旧的木门摇摇欲坠。
甄伟虽然人长得矮，劲儿还挺大。
木门终于在他的摧残中寿终正寝。
“哐当”一声，响声终于惊动了屋里的人。
接着，煤油灯亮起，窗户纸上倒影出屋里人穿衣服的身影。
甄伟经过一阵折腾，酒劲也上来了，走路渐渐不稳。
他熟门熟路的来到一个房间的门口。
“吱嘎”，房门从里面打开，一位目光清冷的女人站在门口。
甄伟一把搂住女人，踉踉跄跄的把女人往床上拽。
女人已经认命了般，不挣扎也不反抗，如同一个木头美人般任甄伟折腾。
片刻之后，甄伟倒在女人的身上睡去。
女人把甄伟推到一边，坐起身麻木的拉起衣服。
转头看向睡得如死猪般的男人，她的眼神充满了怨恨。
她幻想过无数次，用剪刀狠狠扎向男人的脖子。
腥热的血液会喷她一脸或一身，男人如畜牲般挣扎着，挣扎着，直到最后痛苦的死去。
但也只是幻想，她杀了人大不了把命赔给他，可她的两个孩子怎么办，他们还那么小。
甄伟的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女人转眼往男人身上的口袋摸去，掏出几张粮票和钱。
最起码孩子们明天可以买肉吃了。
甄伟的呼噜震天响，女人下床慢慢往院子里走去。
她悄悄来到另一间屋子，侧耳听了听，幸好没有吵到孩子们。
可她却不知道，门后面，七八岁的小姑娘双手紧紧抓着门，目眦欲裂地透过门缝看到了一切，看见那个男人拽着妈妈进了屋子。
小姑娘咬紧下唇，全身颤抖。
弟弟还在床上熟睡着，她不能吵醒他。
她知道这个男人来干什么，他来欺负妈妈。
每次男人走后，妈妈都要哭很久，小姑娘很伤心，但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
她爸爸死了，已经没有人可以保护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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