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赵文凡的潜规则
毕竟。
米雯雯给他看的只是以前许小暖的陈年旧照。
旧照上的许小暖并没有化妆，穿着还是有一些学生气的衣服，少了一些气质和惊艳。
而现在的许小暖，清纯可人依旧，又多了气质、靓丽、风采……
唯独是发育似乎不太好。
但赵文凡相信自己可以将她“一手带大”！
“赵总监好。”
许小暖心底已经开始厌恶，但良好的教养让她脸上始终挂着笑容。
心说只要过了面试就没事了。
赵文凡笑呵呵点头：
“小暖是吧！好……长得真好看啊！”
“那个我说一下啊，我们签约新艺人呢，除了你的业务能力之外，也是要从模特的标准来选择的！”
“说直白点就是身材！”
“那个现在你把衣服脱一下。”
如此直白的话就这么干脆地说了出来。
关键赵文凡还一脸认真的模样，似乎是在公事公办。
而一旁的学姐米雯雯也是温和笑着：
“小暖，你就按照赵总监的意思做就可以了。”
“反正也不用脱光。”
“你可以留下一件内衣。”
许小暖心头一凉，不解看向米雯雯：
“学姐你也是这样面试的？”
米雯雯点头：
“嗯……当然了。这就像是拍内衣广告一样。其实没什么。”
许小暖却深吸一口气：
“我可以拒绝吗？”
米雯雯脸色不悦，想要继续说服许小暖。
但赵文凡生怕太激进了点儿，立刻说着：
“没关系没关系……米雯雯你先出去，我来和小暖谈谈。”
米雯雯这才离开去了门口。
许小暖心底有些生气。
赵文凡却继续道：
“小暖啊，是这样……”
“其实每个公司的签约名额都很有限。”
“我们公司今年只想要纳新三个艺人。”
“这个机会很难得！”
“大家都有自己想要扶持的关系后辈来公司报道。”
“虽然我是人事总监，但也等同于我要从领导的手中抢一个名额。”
“你若是愿意，就稍稍配合一下。”
“这样吧，晚上我有更多时间，请你吃个晚饭！”
“到时候细谈。”
“——你要是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咱们细水长流。”
“以后希望还有合作机会，怎么样？”
许小暖哪里还听不出赵文凡话里的意思。
这是她还没签约就要经历潜规则了！
“赵总监抱歉了，我的确很想要成为艺人！”
“但也不是非要走这条路！”
“而且你们公司不要我，大不了我去龙城，去沪城！——打扰了！”
许小暖说完便起身要离开。
赵文凡脸色阴沉下来，直接撕破嘴脸：
“圈子就这么大，我认识的人不少……”
“你哪怕是去了沪城和龙城，我认识的不少朋友都可以将你封杀。”
“其实你踏进这个屋子的时候就已经没得选！”
“除非，你以后不走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