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行。”说完，光头就后悔了，大手拍在脑门上急忙解释：
“我回答的是那个小日子，不是这个小日子。”
观众们扣着坏笑的小表情：细说这个小日子。
光头抓耳挠腮，快要疯了，对自己的解释一点都不满意。
他身为一家主播公司的老板，自然知道这行的水有多深。
可他从来没让自家员工陪榜一大哥，或者各种城市乱飞。
之前那位被光头拦下两次的妹子见状，鼓起勇气站了出来。
说话语气满是尊敬：“苏先生，打扰到令公子和小公主我们深感抱歉。”
“我们老板面目看着虽凶，其实都是节目效果，私下里对我们都很好。”
“我们保证从今以后永久退网，只希望不要让这点小事影响您的心情。”
说完，她低下脑袋，身子莫名有些发抖。
不知道为什么，苏远明明看着平易近人，但压力就是很大。
“不用紧张。”苏远微微一笑，“你又没犯法，我也不是恶霸。”
光头闻言，愣了一秒，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踉踉跄跄地起身。
“呼~呼~呼~”他喘着大气，“您的意思是我可以不用退网吗？”
“软件又不是我家的，你退或不退，属于你个人意愿。”苏远说。
见苏远这么说，直播间的观众们也安慰起了光头。
“光头，我们虽是贼船，但不是真土匪，你小子还是挺识趣的。”
“苏贼就是带我们连线玩玩，听我一句劝，骂他保证你有流量。”
“楼上坏水东流啊，不过我喜欢，骂一句少说得加几十万在线。”
光头刚垂下脑袋松口气，看到手机弹幕上一肚子坏水，立马惊出冷汗。
“爷爷们啊，真白闹，我还想多活几年！”他抬起头疯狂挥动着双手。
该说不说，这句‘爷爷们’一出来。
观众们那叫一个享受啊！
不怕女人喊爸爸，就怕男人喊爷爷。
苏远目光转向光头边上刚刚为他说话的妹子。
她样貌在身后那些跳舞的妹子当中并不出众。
扎着干净利落的短长发，面容夹杂一丝英气。
妹子注意到苏远的目光，立马慌乱地低下头。
“你叫什么名字？”苏远问道。
“陈......陈芳。”陈芳抬起头。
“陈芳。”苏远重复一遍，“你应该有更大得舞台，至于怎么选择跟随本心即可。”
众人算是听明白了，苏贼这是当人家老板面挖墙角啊！
属实令人羡慕，苏贼公司的待遇，根本找不到第二家。
陈芳转头看向自家老板，犹豫一秒便做出决定。
“抱......”
“哎！哎！”光头出声打断她,“想什么呢，机会可不是天天都有，以后有出息了，我吹牛都是咧嘴吹。”
光头一脸自豪，眼中的不舍一闪而过。
他知道自己嘴上一套又一套，脑子确实不好使。
公司能起步，全靠自己当时心善收留下的陈芳。
但这不是困住她向上而行的理由。
所以他要站出来亲自将她送上去。
观众们看到这一幕，内心突然心生感慨。
真没想到，小小光头真在发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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