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辽坠马的同时,忙用长槊猛杵地面,接着暴喝一声“起”,竟是凭借孔武有力的双臂,硬生生地撑回到马背。
张辽刚坐回马背,马超就已经杀到他的背后,又是避无可避的一刺递出。
张辽似是早就料到马超的追击,单手回槊抡出斜月,不仅挑开马超袭来的长槊,还叫他那胯下白驹前受惊之下前蹄起扬。
张辽斜扫同时猛夹马腹,此消彼长见,两马瞬间拉开小段距离。
马超努力控住白驹,趁着张辽招式用老,不等对方逃马回槊,再次欺身迫前。
张辽长着耳朵,想要转马回身面对马超,谁知刚一转身,就见马超那如同奔雷一般的长槊再次直捣面门,只能咬牙挺槊硬挡。
两人叮当打了半天,马超凭借神驹稳稳占据上风,而且一鼓作气,打得张辽左支右绌,苦苦支撑,几次险些被斩。
皇甫郦见状大急,连忙招呼左右敲响锣鼓,叫压在后头的且渠们闻声大变。
且渠一个个面色惨白,硬着头皮上前加入战局,几经波折之后,终于把满头大汗的张辽给救了回来。
张辽虽然被救了回来,十八位且渠却是被马超转瞬刺死四个,更不要说落马的无数手下。
这下轮到城外的西凉兵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叫城墙上刚刚活跃起来的气氛,重新归于死寂。
张辽劝开搀扶自己的左右,满脸愧色回到皇甫郦跟前,内疚道:“末将有负将军信任,罪该万死。”
皇甫郦叹了口气,安抚张辽不要放在心上,同时看回城下气急败坏的马超,似是正因张辽落跑气得破口大骂。
“将军如此手段,都敌不过马超,那到底还有谁能败他,飞将吕布吗?”跟在旁边的皇甫叔献怅然若失,有道是内行看门道,寻常人在马超手里一合都走不下来,而张辽虽然狼狈,但却能撑到左右上前救援,显然是有数的顶尖高手。
张辽脸蛋通红,不知是累还是臊,赧然回答皇甫叔献道:“非是维护脸面,末将并不觉得差在手艺,而且对方那胯下白驹甚是了得,叫他总能快我半步。”
方才为了救援张辽,且渠们算是拿命换命,因此仅剩的十四名且渠惊魂未定之余,看着张辽的眼神跟着变得不善。
他们只知道张辽刚从河东而来,却并不知道他是个什么身份,不好直言指责他贪功冒进,但也难免有人在旁冷嘲热讽,“马超骑得是神驹,皇甫将军的战马又能差到哪里?败便是败了。”
张辽面色尴尬,知道如今说什么都像是借口,赧然抱拳告罪。
皇甫郦心里清楚这些且渠因为自己的军令感到不忿,但是张辽孬好能跟马超纠缠,在全营上下已经难能可贵,所以无比重要,哪能叫他轻易饮恨。
皇甫郦主动援护道:“尔等勿要胡言乱语,非是将军借口掩饰,确实是马超胯下的白驹非同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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