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长远的亲力亲为下，洛阳的秩序很快恢复，并向着美好的趋势稳健发展。借着这次灾难，不少没有身份的流民得以在洛阳安家，并且获得一份营生，这多亏了顾长远在其中的运筹帷幄，他们对此感恩戴德。
至于洛阳一众高官，顾长远都看在眼中，提拔了若干位，其中几位他打算重点培养，以后好用来辅佐朝政。
像政务什么的，顾长远不喜欢参与，最好交由别人来做是最好不过了。被提拔的几位官员自然是对顾长远印象大好，四处说他的好话。
当顾长远离开时，百姓夹道欢送，哭成一团。众官员心中更是莫名少了什么，十分不舍。不过顾长远来是什么样，去依然是什么样子。在他面前，已经没有时间的概念，因而也没有不舍。
对于顾长远来说，这些人百年之后都会化为枯骨，不必挂念在心。虽然是这么想，但他还是会动恻隐之心。也不知怎的，好生奇怪。
“为何，我对他们总是有些无法放心？”马车上，顾长远如此自言自语。
“你那是自找麻烦。”九尾道，“天下本无事，何处惹尘埃。”
“说得有道理。”
顾长远叹了口气，看着九尾：“哎，我的好九尾，今天我却是莫名想要和你在一起。你说是怎么回事？”
九尾嫣然一笑：“许是那些平民百姓，影响了你的心境，所以你才这般。不过，你与其想和我在一起，怎么不想着和其他人在一起？你不是更应该陪着她们？”
“谁叫你桀骜不驯呢？你都要杀我，我如何能坐视不理？把你驯服为第一要务。”
“那你能驯服么？”
“如何不能？”
“我说不能。”
九尾主动坐在顾长远身旁，一只腿搭在了顾长远的腿上，眉目含笑，春光泛滥。和顾长远相处这些日子，她也学会了用自己身上的诱惑主动勾引顾长远。平常温情之时，也大抵主动一些。
说起来，九尾是何时变成这个样子的呢？顾长远也不清楚。不清楚便罢了，他也不想弄清楚。他只想好些陪着她，将她的温柔榨干，吞尽她的香肌。
一路马车颠簸，倒也不影响情趣。马车的封闭性，让外人不会察觉到马车内的春景。当然也不会有人想到，马车内会有另外一番天地。有些时候，因为一个女人，而会让男人仿佛生活在另外一个世界。
......
“你可还恨我？”顾长远问怀中的九尾。
宽大的马车内，铺满了绫罗绸缎，空气中还荡漾温暖的香气。
半掩的衣衫遮蔽香艳的肌肤，留下颇为神秘的一景。
暧昧的色彩流转在唇齿间、手指间、玉足间。
“当然恨你，恨不得杀了你。”九尾道。还是一样的台词，不过这次却是莫名加了不少温柔。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见你杀我？”顾长远笑着问。
“因为.....我在等机会。”九尾道，“最好的猎手都是最会等机会的。你现在不在乎我，以后你就会在乎我了。”
“我只是在担心一件事。”
“哪件事？怕我杀了你？”
顾长远摇摇头：“我不是怕你杀了我，恰恰相反，我是怕你不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