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同走了一段路，全都沉默，不发一语，气氛有些古怪。
顾长远突然停步道：“诸位，你们很快会习惯的。”
四个女子吓了一跳，惶恐看着顾长远。对于这位占了她们身子的男人，她们恨不起来，又觉得莫名的恐惧。所以他一举一动，都牵动她们的心神。
终于有一位女子鼓起勇气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今天之后你还想继续吗？我们可是白莲教弟子，不是其他人。”
“我当然知道你们是白莲教弟子，正是因为你们是白莲教弟子，所以今天只是开始而已.....”
“今日我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若是你还敢再来，我们就.....我们就.....”
“就怎么，报告给老祖吗？”
“.....”
“别忘记了。这一切都是你们老祖默允的，要不然她怎会安排你们对我言听计从。”
“我不明白老祖为什么这样？”
“当然是为了白莲教啊......她不为了白莲教还能为了什么？”
“这和白莲教又有什么关系？”
“难道你们忘记了仪式？我们所作的，不正是仪式中男女所作的一切？”
“......难不成我们后来也会成为仪式对象的一部分？”
“正是如此。”
“......”
“改变往往都是痛苦的，但正是因为痛苦，所以才会改变。忍过了一时，往后就好了。”
顾长远走近一位女子，轻轻挑起她的下巴，毫无征兆地吻在她的小嘴上。
“这个过程该是享受的，而并非痛苦。不是吗？”
“.....”
“我相信你们每个人心中并不排斥那样的行为，以及这样的我。相反你们很喜欢，只是因为你们羞于表达，所以才会故作排斥。”
“你说谎！！我们怎么可能像你说的这样？”
“是么？既然如此，刚才你们大可离开，而不是乖乖等着我过来脱下你们的衣衫。”
“那是因为老祖的命令.....”
“不，老祖的命令只是刚好给了你们一个很好的借口而已。若非如此，你们怎么好和我发生点事情呢？只要你们参与这个仪式，欲望的种子就已经在你们心中种下了，你们现场失态就是最好的反映。”
“......”
“你们扪心自问，在我和你们亲密时没有半分心动？”
“......”
顾长远的话成功说动了她们，成功让她们意识到了自己的内心，原来她们的内心早已成了这般模样，当揭开唯一的遮羞布，实在让人不齿。她们希望能永远地隐藏起来，一生一世都不再提起，然而顾长远却依然继续说着。
顾长远站在这里本身，就能让她们想起之前的种种。这就好比给她们伤口撒盐一般。但是她们又不敢计较，只能忍气吞声。
顾长远很乐意驯服眼前的女人们，并为此感到成就。当“无”的心态作用在语言里，真的有无穷魅力。他现在引导她们不是出自欲望，而是出自“无欲”，因为无欲，所以才让欲望变得强大，让语言无懈可击。
顾长远将两个女弟子抱在怀中，肆无忌惮地玩弄，乐此不疲。女弟子咬牙切齿，忍气吞声，任由他的魔爪迈向自己崩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