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絮絮叨叨,都恨不得把心剖开给他看了。
这样热烈爱着他的她,他怎么舍得推开?又怎么能推开?
他也紧紧地搂住了她,恨不得把她搂进骨血里。
这一刻,他不想再去管什么拖累不拖累了。
他好不容易才找回了她,他也想自私一回,把她圈在他身边,大不了以后她腻了,倦了,他再放她走。
第二天,薄情便召集了圣德神外出色的医生,一起会诊,对他的病情进行了一个深度的探讨和剖析。
经过讨论,大家都认为恢复正常走路还是有希望的,坚持不懈的康复训练,也许能让薄情能够独立行走,只是过程可能会比较漫长,也比较消磨意志。
薄情的主治医生把许归叫到办公室,语重心长地跟许归说了好些话。
“时小姐,院长的情况,您也听到了,虽然说他能站起来走路是有希望的,但是这个概率并不算是特别高,毕竟伤的是神经,但是我们觉得,他现在是有了这个想要康复的坚定意志,那就是好事,而作为陪伴他的身边人,要做的便是多多鼓励他,陪伴他,不要让他觉得他是你们的累赘,这样才会有利于他的恢复。”
“我们是希望薄院长早日康复的,作为我们都崇敬的神外圣手,我们都希望他还能有机会站上手术台,为更多患者谋福利。”
许归点点头,“方医生,你放心,你说的这些我都会谨记在心的,我也相信他肯定会有站起来的一天。”
离开了医生办公室,准备回去病房的许归,在病房的长廊外面碰到了正过来看望薄情的薄吾义。
她远远地就顿住了脚步,犹豫着要不要上前。
就在许归摇摆不定的时候,薄吾义去直接走到她面,他看到她在这里,似乎也并不惊讶,反而好像早就知晓了。
“薄董事长。”许归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不管怎样,他是薄情的父亲,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不管他多不待见她,该有的礼貌,她还是要有的。
“时静白小姐?”薄吾义轻声唤了一声她在时家的名字,“我们聊一下吧。”
许归沉思了一会儿才点点头,便跟在他的身后,去了长廊尽头的楼梯间。
这不是许归第一次见薄吾义,之前他曾来过扶崖苑勒令威胁让她离开薄情,还有她还没有扮做护工的之前,她来看薄情,曾经也被他亲自拦过。
他给她的感觉,就是一个凌厉、不好相予的老头,她害怕他,也讨厌他。
现在他突然站在她面前,要跟她聊聊,她才有机会,且大胆地打量起他来。
听说薄情是他老来得子,她也知道他已经古稀之年了,但是之前几次,他给她的感觉并不像古稀老人。
因为前面几次见他,他都是穿戴得得体,头发也梳油光蹭亮,眼神亦是炯炯有神。
虽然拄着拐杖,但是那拐杖更像是权利的象征,因为他的腰杆挺得比任何一个同龄人的都要直。
可是现在,他的背似乎有些佝偻了,面色也有些灰土,她终于在他身上看到了几分衰败的迹象。
但是他那双浑浊中又带着些许锐利的眼睛,又看得许归有些不自在。
不过她也没有退缩,迎着他的眼眸,就这样直愣愣地看着他。
她不知道他今天的目的是什么,是否还是要拆散她和薄情,但是现在她已经无所畏惧了。
无论是谁,只要想拆散她和薄情,她就跟他斗争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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