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瞪大了双眼，眸中满是震惊。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试探着又问了一次：“你说多少？”
“小公爷，是满分。”其中一位裁判应答着，并拿起药剂递给谢晏道：“您看，这般清澈的药剂老夫还是头一次见。”
谢晏拿起药剂晃了晃，清澈无比。
谢晏不可置信，一脸狐疑的问姜无道：“你这真不是兑了水？”
姜无挑眉，示意他打开盖子闻一闻。
谢晏一副“你别忽悠我”的表情打开盖子，霎时间，药草的清香扑鼻而来。
谢晏的眸子一下就亮了。
“你这药剂叫什么名字，有什么功效？”
“叫‘无华’，是增益药剂。可以疏通人的经络，改善体质。”
听完介绍，谢晏不顾裁判阻拦，二话不说便将手中的药剂喝下。清爽的感觉瞬间传至肺腑，呼出一口浊气后，整个人都感觉精神了不少。
谢晏眼神立刻亮了几分：“果真是个好药剂。”
“这个是你自己研究出的吗？”
“算是吧。”
虽然是借用了别人的配方，但自己也有所改良。
“我能看一看你的炼药台吗？”
“可以。”
姜无领着谢晏前往炼药台，还在他祈求的目光中，将自己的炼药过程讲述了一遍。
谢晏越听越觉得荒诞离谱，但这些一件件事情夹杂在一起，他又觉得合理了起来。
破破烂烂两拳头大小的炼药鼎，十几种普通药草，复杂却细致的炼制手法。
一次五支药剂，每一支都清透无比。
这哪里是什么少年郎啊？
这分明是他未来的师父啊！
“师父！”
谢晏激动地跪在姜无脚边，抱住她的大腿说道：“求师父收下徒儿。”
“哈？”
姜无被眼前这一幕给搞蒙了，连裁判都看不下去，连忙跑来拉谢晏。
可谢晏却十分倔强，大有一副“师父不收我为徒，我就不起来”的架势。
“师父师父，我是木水双系元素师，很适合炼药的。而且我聪明能干又有钱、乖巧听话又养眼，师父你收下我肯定不亏。”
谢晏一边推销自己，一边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姜无。
姜无敢肯定，谢晏身后若是有尾巴，一定会摇上天的。
那眼神过于热烈，姜无都不忍心拒绝。
反正画中世界是假的，收一个徒弟也无妨。
“我的能力还担不起你喊一声师父，但你在药剂上的困惑都可以问我。”
“好的师父，没问题师父。”
听到姜无的回答，谢晏兴奋的手舞足蹈，他咧着嘴，嘿嘿傻乐。
姜无也被他的笑容感染，情不自禁地勾起唇角。
——
既然已经获得前往秘境的资格，姜无和陆奇便不再此地过多停留。
谢晏一听姜无要离开，连忙跟了过去。
谢晏一路上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听得姜无满脑子都是“师父”二字在循环播放。
她告诉谢晏，可以直接唤她的名字。可谢晏偏说这名字不似真名，就像是姜无为了随时离开而特意准备的。
谢厌说，还是师父好听，喊一声师父，便一辈子是师父。这种联系，谁也割舍不掉。
谢晏敏感又聪慧，姜无确实不想在这里留下太多痕迹，即便只是虚假的画中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