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长公主殿下的话，老...老奴不敢对七公主妄加议论。”刘妈妈目光闪躲，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
楚清瑶把玩着她的凤羽鞭，“不敢对七公主妄加议论。”
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就敢对本宫使诈?”
“啪！”的一声，刘妈妈的发丝，珠钗散落一地，脸上霎时间出现一道血淋淋的鞭痕。
“长公主殿下饶命，饶命啊！”刘妈妈捂着脸惊慌失措。
“快说，谁指使你污蔑长公主殿下的?”霜降皱眉质问道。
“老奴...老奴...”，刘妈妈支支吾吾。
“洛风，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断，直到她说实话。”楚清瑶声音清冷。
“是！”洛风恭敬行礼，随即向刘妈妈走去。
刘妈妈瞬间脸色惨白，吓得接连后退，“不，不要...”
洛风目光如利刃一般，面无表情，步步逼近。
“我说，我说！”
窗外天色阴沉，零星小雨渐渐滴落。
洛风停下脚步，目光凌厉，刘妈妈瞥向洛风，又连忙收回目光，她脸色煞白，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那两个丫头是沈府送到翠月楼的，说是让老奴调教调教，日后...日后能派上用场。
直到昨日，七公主的丫鬟来和奴婢说，她说安排两个人冒充李嬷嬷的女儿，在水榭云瑶府前大声哭闹，要闹的人尽皆知，
我想这肯定也是沈夫人的意思，然后就派这两个丫头去了，其他的老奴什么都不知道啊。”刘妈妈哭哭啼啼。
“主子尚未问你，你怎知还有其他的?”洛风冷声问道。
楚清瑶看向洛风唇角勾起。
刘妈妈的哭声戛然而止，看着洛风与楚清瑶的目光忽的收回，她把头磕在地上，“老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还请长公主明查。”
“公主，七公主与沈夫人来了。”霜降在一旁禀报道。
“哦？让她们进来，刘妈妈，见见你的主子吧。”
楚芊芊扶着赵琴音带着丫鬟小厮，浩浩荡荡的进了凤栖苑。
“参见长公主殿下。”众人齐齐跪地行礼。
楚清瑶眼皮都不抬，轻轻吹着茶水。
刘妈妈瑟缩着，偷偷瞟了一眼楚芊芊的方向，正好与花红的目光对上。
刘妈妈流露出求救的神情，花红的眼神仿佛淬了毒，只瞥了她一眼，刘妈妈就缩了回去。
半晌不见楚清瑶说免礼，赵琴音皱眉,“长公主殿下，我是来送银票的。”
站在一旁的李秀连走上前，低头看着她们说道:“夫人把银票给奴才即可。”
楚芊芊看了看李秀连，又看了看楚清瑶，轻声唤道:“长姐?”
“按他说的办。”楚清瑶冷声回道。
二人将银票给了李秀连，清点核对就耗了半炷香的时间，楚芊芊与赵琴音就这样一直跪着。
楚芊芊只觉得自己的膝盖都要肿了，委屈巴巴的看着赵琴音。
赵琴音皱着眉，面露愠色，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长公主也该让我们起来了吧？”赵琴音没好气的说道。
楚清瑶依然没给一个眼神儿。
“公主，核对好了，这些银子正好还清驸马欠的本金，还差一些利息。”
“利息?！”赵琴音皱眉，“怎么还要算利息！”
楚清瑶瞥了她一眼，此时凤羽卫拎了沈知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