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维罗缓缓走近，将人鱼首领从冰冷的地面上揪起来，手指攥着她那湿漉漉的头发，强迫她直视自己那双带着戏谑和冷酷的眼睛。
“所以，我亲爱的首领，现在，分得清大小王了吗？”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压迫感。
人鱼首领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嘴唇颤抖着，最终还是极其微弱地点了点头。
德维罗咧嘴一笑，那笑容明明看似无害，却让首领感到更加窒息。
他轻轻松开手，像是放下了一件脏东西，拍拍手站直身子。
“很好，既然我们终于达成了‘共识’，那接下来，就该谈谈合作的细节了。”
他拖长了音调，语气中透着一丝恶意的愉悦。
他挥了挥魔杖，冰面开始缓缓融化，同时也解开了阻止首领开口的咒语，德维罗相信她已经失去了所有力气和手段。
那种刺骨的寒意却仍旧笼罩着整个湖面。
人鱼首领被迫支撑起身体，满脸的不甘与屈辱，但面对德维罗那冷冷的目光，她终究不敢反抗。
德维罗慢悠悠地踱步，像个正在巡视自己领地的暴君。
“第一条，从今天开始，你们人鱼族必须全力为霍格沃茨培养和提供格林迪洛、马头鱼尾海怪和洛巴虫等神奇生物。这些生物的繁殖、喂养、训练，全部由你们负责，每季度至少交付两百只，少一只，我就亲自来‘督促’。”
人鱼首领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却被德维罗一个冷冷的眼神逼了回去。
“第二条，”
德维罗继续说道，语气更加轻松，仿佛是在谈论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你们族里的鳞片、血液、眼泪、甚至是骨骼，都会成为霍格沃茨魔药课的重要材料。从今天开始，每个月每个成年族人都要上缴一定量的材料，自己动手，别让我帮忙，不然下次我可不会这么‘温柔’。”
首领的身体开始轻微颤抖，眼中满是愤怒和屈辱，但却不敢发作，只能咬紧牙关。
德维罗挑了挑眉，似乎对她的反应感到十分满意。
“第三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黑湖从此归霍格沃茨管理，你们可以继续住在这里，但所有的资源、所有的交易，都要经过霍格沃茨审批。哦对了，为了‘感谢’我的慷慨，你们每年还要交纳至少五十加隆的‘租金’，怎么样，我够大方吧？”
“这不可能！”
人鱼首领终于忍不住了，嘶哑着声音抗议。
“这根本就是灭族的条约！”
“灭族？”
德维罗嗤笑一声，俯下身子，凑到她耳边，声音低得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
“要不要我现在就试试，看看你们到底能不能撑到灭族？”
首领被这句话吓得不敢再说话，眼中泛起泪光，但她只能咬紧牙关，颤抖着点了点头。
德维罗站直身子，满意地拍了拍手。
“很好，这才是谈判该有的样子嘛。放心，只要你们乖乖听话，我还是很‘仁慈’的。”
——
谈判进行得异常顺利，人鱼族从此彻底沦为了霍格沃茨的“劳动力”，而只要德维罗还在学校，这些水底生物恐怕再也不敢兴风作浪了。
德维罗满意地拍了拍手，仿佛刚完成了一桩再普通不过的生意。
他转过身，冷冷地看了眼被丢在冰面上的人鱼首领，对她半死不活的模样毫无怜悯。
这时，他的目光扫向岸边，发现邓布利多正站在那儿，微微侧着身子，用手遮住双眼，仿佛什么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