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并不介意陆凌说他的那些话，而是没有任何预兆地严肃问她：
“陆凌我问你，你还记得学姐长什么样子么？”
“嗯？”
陆凌还愣了一下，然后点头，
“我当然记得，她可是我从小到大一直以来的学习榜样...”
“你看那个人...”
苏溪指着礼堂最前面的演讲台，就看见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女人走了上去，代表帝都大学新入职教师进行发言。
“各位领导、老师、同事，大家好，很荣幸作为新入职教师代表站在这里讲话...”
苏溪转过头问陆凌：
“那个人，长得像不像她...”
“......”
......
中午十一点，开学典礼结束，从礼堂里走出来，陆凌的脑子还是懵懵的。
苏溪走在她身边，还在一直问她：
“是不是呀？是不是呀？”
“我不知道。”
陆凌摇摇头，这还是从新入职教师代表发言开始到现在，陆凌回复苏溪的第一句话。
期间从震惊到纠结再到沉默，苏溪很少能在短时间内看到陆凌脸上有这么丰富的表情变化。
“不知道？”
这个答案出乎苏溪的预料，按照常理，学姐可是陆凌以来的执念，也许刚刚在礼堂外就见到并且认出来了，而这会儿却说不知道？
苏溪忍不住吐槽：
“就这？”
陆凌点点头：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俩坐的太靠后了，我一近视，那个距离，根本看不清。”
也是。
不是每个人都有苏溪这么好的视力，毕竟是参加过飞行员招生的人，只可惜因为心脏上的一点小问题而被淘汰。
但视力极好，这让陆凌很羡慕。
“那声音，声音总记得吧！？”
苏溪不放弃，继续追问。
陆凌叹气，说实话，听到教师代表发言的时候，她并没觉得有多熟悉，尽管对方的声线很优秀，但语速发音过于稳，演讲又过于官方，所以...
“我真的不记得，她话很少，每次说话时，也都是习惯用几个字准确表达想法，我从没听她这么正式的发言过...所以...”
陆凌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