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顾江野！
他不知道他现在对顾江野的存在越来越习惯，到底是因为喜欢，还是只是被信息素影响了！
他们本就是因为基因分化才会这么牵扯不清！
如果不是他分化成了omega，顾江野分化成了alpha，有了信息素交集，顾江野应该也不会喜欢自己吧！
没有人给沈陌科普，他并不知道信息素牵引，只会放大人内心最真实的渴望而已，并不会改变！
如果他真的不喜欢顾江野，即便是有信息素的吸引，他也会生理排斥。
就像宋易的消毒水味信息素，沈陌就排斥得很！
正是因为喜欢他这个人才会被他的信息素吸引，而不是他以为的被信息素影响，被迫靠近顾江野。
其实也是一开始，两人恶劣的关系，给沈陌造成了很大的误解。
再加上被亲生父亲强行用药分化成omega，二十几年人生观崩塌，沈陌现在真的看不清自己的心！
他无法给顾江野承诺，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主要是拒绝了，顾江野也不会听。
沈陌就这么看着顾江野，没有搭话，眼中透着一丝为难。
顾江野不想为难沈陌：“好了好了，先不说这个了，睡觉！”
说着，凑过去紧贴着沈陌，闭眼，睡觉。
沈陌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
……
沈陌揍周公子事件，虽然舆论反响是好的，沈陌的正面形象也没有受到影响。
但没有谁想成为第二个周公子！
也没有哪个导演想成为第二个陈导，鸡飞蛋打。
所以一些原本想找沈陌合作的电影导演，现在都持观望态度了，都在等资本的态度。
沈陌有流量有影响力没错，但沈陌也只是有流量而已，在电影圈并没有成绩！
导演们也不愿意为了沈陌，冒这个风险！
钟姐也明显感觉到导演们冷淡的态度，不由心里感慨，以后沈陌的电影路怕是没这么顺了。
电影资源降级是肯定的，沈陌想要拿到优质电影资源会很难，但她会尽量帮沈陌争取。
宁缺毋滥！
她不会为了赚钱，让沈陌接烂片败路人缘！
好在苏总那边的态度也是护着沈陌的，这让钟姐更有底气，但接连接触了好几个导演，都坐了冷板凳，钟姐有些丧气。
钟姐烦躁了揉了揉眉心，次日，把沈陌叫到公司。
她没有去沈陌家，怕遇到顾江野。
“沈陌，我也不是逼你营业，但现在的情况真的不太好，好的导演、投资商都不愿意用你，担心你会一言不合揍人！”
钟姐面色凝重的看着沈陌。
知道他不喜欢应酬交际，从一开始带沈陌，钟姐就没有逼他应酬。
资源接洽，商务洽谈，和导演投资商吃饭应酬，都是钟姐一手包办，极少让沈陌去。
沈陌只需要安安心心拍戏就行了！
但现在，钟姐也只能让沈陌上了，她必须让业内知道沈陌的态度！
沈陌很理解钟姐，也知道她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也不会来赶鸭子上架。
“钟姐，我可以配合营业，也可以去参加饭局，但你不怕我又动手吗？”
要是再遇到第二个周公子，沈陌自己都没办法保证不动手！
钟姐表情有一丝龟裂：“你就不能忍一忍吗？”
沈陌很真心实意：“我真的忍了！”
钟姐无语的抽嘴角：“但就是没有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