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请问您女儿现在的身体状况怎么样？”
“在M国治疗。”张学兵的回答很简单。
“我们查到了证据，您的女儿张甜甜，已经接受了骨髓移植，痊愈了。”
安欣说完，盯着他的眼睛看，可惜还是没看见一点慌乱。
“是，她是接受了骨髓移植，遇到了好心人，捐献了骨髓。”
说到这， 他笑了笑：“既然警察同志来调查了，我也不妨实话实说，是我买来的骨髓，五十万，买了他的骨髓，还给了他八万块钱的营养费，对捐献者身体没有任何的不良影响，我想，我这也不算是违法吧？”
安欣不回他的话，这些说词必定也是早就准备好了的：“林春梅你认识吗？”
张学兵想了一会儿：“不认识。”
“林春梅，三年前，在你女儿被确诊为急性白血病之后入院，生下一名男婴，主治医生赵建华，和院方表示是死胎，可是……”
“您等等，安警官，你刚才说的人和事儿我表示同情，但我真的没有时间听您在这给我讲故事了，如果需要我给他们家捐款的话，看在二位警官的面子上，我可以拿五万块钱，再多就无能为力了，李秘书，带二位警官去拿钱，然后好好送他们走。”
说完，转身就走。
李响气的半死：“张学兵，你这是什么态度？”
秘书来拦着：“二位警官，请跟我来。”
安欣一步步的在后面跟上张学兵，声音洪亮，铿锵有力：“可是林春梅却清晰的听见了婴儿的哭声，汪海要求见见孩子，哪怕是尸体，都遭到了拒绝，后来你的女儿张甜甜就没有再去过医院进行就诊，甚至全国都没有查到你女儿的就诊记录，林春梅去找儿子，应该是发现了什么证据，被杀人灭口，如果不是赵建华再次杀人暴露了，恐怕这件事就要石沉大海了，恰好，你女儿的骨髓配型，跟汪海的儿子是一模一样的，张学兵，你的女儿是孩子，别人的爸爸也在找孩子，如果孩子还活着的话，你告诉我他在哪里！”
张学兵打开车门，安欣站在那里看着他。
张学兵却没有再看安欣一样，让司机开车，离开了公司。
安欣深吸一口气，他确定就是这个张学兵买了汪海的孩子。
李响追上来：“安欣，张彪来电话了，就像你说的，疯驴子就说他是想偷点东西，什么都没偷到，还被打了一顿，其他的都不肯说。”
“先去刑警队，你不是跟他们队长是同学吗？让他帮查一下，有哪些医生可以做骨髓移植手术，尤其是专家。”
“你怀疑手术是在国内做的？”
“肯定是国内，首先，张甜甜是急性白血病，不然张学兵应该也不会铤而走险，走这一步，再有刚生下来的婴儿本来就孱弱，坐飞机去国外，万一有一点意外，张甜甜就没救了，所以这手术必然是在国内做的，不在京海，就是在这里，你让京海那边也查查，我们在这里查。”
“好，我跟师父说一声。”
提到了曹闯，安欣想了一下：“响，师父的电话，还是我自己打吧。”
李响把刚拿出来的电话又放回去：“行，都听你的，那上车吧，咱们先去队里，跟他们混顿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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