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半个时辰，王华就拿到了接连三版大略一致的口供，都是经过翻译的。
王华也不在意其中的内容被泄露，对于这种旁门左道之术（血腥祭祀之法），俞龙比他更明白万一传播出去的严重后果，早就让心腹盯着了。
王华看了一遍手中的口供，眉头越皱越紧。
原来那小日子阴阳师的所谓“法力”其实就是混合了生魂之力的先天罡气，只不过由于这特殊的罡气中夹杂着庞大的人类怨念和恶念，还有血腥污秽之气。使得其比之普通先天武者的罡气要强上一个层次……
虽然练就这门有伤天和之法，据说会削短修行者的寿命，但此时的扶桑正是朝不保夕的战国时代。是手握强大力量舒舒服服的活到七八十岁，还是以普遍更弱一筹的战斗力东躲西藏着活到一百五十岁？
显然更多的扶桑人愿意选择前者！
不过，此时的扶桑四岛除了那些被他们列为“非人”，已经被屠戮了十之八九的存在，其他的人口都已经暴跌到了一个危险的水准线，几乎所有的大名都不允许自己治下再出现修行“血腥屠戮”的邪派阴阳师，所以王华碰到的这家伙才会出现在大明海疆……
据说这家伙已经修行有成，正准备离开大明海疆，回小日子国内建功立业。
更重要的是根据这家伙的交代，大明海疆之上肆虐各方的倭寇团伙中同样还有着许多与这名邪道阴阳师情况类似的幕后黑手。
甚至月前那震撼了整个大明的倭寇肆掠之事就有这些人的手笔。
也因此，王华的这个回返算是给俞龙送上了一个极大的功劳，这次只要上面的人不再搞乱七八糟的幺蛾子，俞龙的这一次战报将会引得石破天惊。
甚至彻底敦促嘉靖皇帝下定决心清理整个大明海疆也未可知。
不过这事儿已经与王华关系不大了，他再一次和俞龙告别离去。
而他这次返回杭州的海上历程就十分平淡了，并没有在遭遇什么太让人在意的事件。
唯有发现一小群大约30多头黑白二色的巨大豚鱼在海上围猎一头巨大的灰色鲸鱼……和它的幼崽，这样的场景让王华驻足在天空中观看了许久。
果然，类似人与自然的纪录片与他自己亲眼观察还是有着许多出入的，虽然那头灰色鲸鱼的吼声非常凄厉、空灵，但最终王华也没有选择出手。
这也是大自然规则的一部分…更重要的是虎鲸们显然更符合王华的审美……
……
出门九天，收获了一堆用不到的战功和即将被合伙人俞龙变现的缴获，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家里应该不会缺银子了。
另外就是收获了来自扶桑的一门邪法了，这门邪法的修行需要消耗大量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