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的事，老鼠带队行动。
学池席律那套，大问题没有，小问题一堆。
这招别说，是真好使。
张言贵主动约曾梨谈话。
曾梨拒绝。
阿图每天盯着那批古董。
还问曾梨要不要再偷一次。
“我把你生产出来是为了让你学招财偷东西的？”
招财差点从树上掉下去。
虽然一开始偷酒是自己的主意，但是后面…
不敢怒不敢言，算了算了，谁让这人是自己妈妈。
顾天恒这边挑拨离间用完，曾梨亲自上。
萧渡在外面守着。
好像回到从前，曾梨还在帮局里破案，时间过得好快。
屋内曾梨心情不错的样子：“谢谢你啊，我又立功了，你们顾家这事闹得，我又给国家找到好多钱，上回纪家的事，国家直接把纪家山顶的房子送给我了，这回不知道送我什么，还挺期待的。”
说完得意笑了两声。
顾天恒咬着牙，很纠结，心里在做选择，拿不定主意。
嘴硬道：“能有多大的功？我撑死坐十年而已。”
还是在张家李家都不捞自己的情况下。
曾梨可不惯着他：“变造，有真有假，才是撑死十年，伪造就不一样了，全是假钱，可以无期徒刑外加没收财产。”
顾天恒急了：“你们不能这样，我们一直都是真真假假使用，并没有伪造。”
“你以为我们傻吗？我们干这事之前没了解过？”
曾梨反问：“你们？你们是谁？谁给你作证？我们搜索到的资料就是伪造，证据确凿。”
顾天恒没有失去理智，又沉默下来。
曾梨加把火。
“听说你妻子在变卖家产，我收了她名下的美容院，不知道等你坐完牢出去后…张家李家有没有找到你的替代品？毕竟你这个位置也不是那么重要，大企业随便找找还是有的，还有啊…你家里还有多少财产等着你？又或者…会不会死在监狱呢？”
曾梨啧啧摇头：“不好说…”
模样着实有点气人。
易仙拿过转让合同给顾天恒看。
“你可以要求见你妻子，或者打个电话，看看她…还要不要你。”
既然王鸳已经不要自己了，那之前来看自己时说的话，还有可信度吗？顾天恒来不及多想，妥协又试探道：“如果我供出那些人，能少坐几年吗？”
曾梨收回合同：“你配合，就是变造，也就是你说的，撑死十年。”
“你不配合，那就是伪造，无期加财产没收，张家李家我顶多花点时间再找找证据，你放心，用不了一年，你会在里面看到他们的，你们可以在监狱养老。”
想到纪中的下场，张家李家算什么？真的就是曾梨多花点时间的问题。
“我说，我都说，但是你至少要保障我的生命安全吧？”
这点曾梨很痛快：“我当然希望你好好活着，作恶后去死才是解脱，哪哪哪都不如意的活着…才是惩罚。”
顾天恒手里有证据，张言贵，李良被抓的时候，还在足浴中心消费。
假钞案落幕。
江天臣打来电话恭喜曾梨离回首都又近一步。
“领导，我想要个东西。”
还没等曾梨说下一句，电话已经挂了。
祝贺已经送出去，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挂了电话还夸了自己一句：“别看我年纪大，但是这回反应快。”
曾梨不信邪，打回去。
江天臣没接。
不接电话总看短信吧？
“我要黑曜石。”
江天臣戴着眼镜看短信，反复看了几遍又拿给严言看：“严言，你帮我看看，有没有什么漏洞，坑之类，是不是真的只要黑曜石。”
短短几个字，就差找法务来看了。
严言凑到跟前看了一眼。
“领导，曾书记，确实只要黑曜石。”
江天臣放心打回去。
“喂，朋友，刚信号不好，黑曜石是吧？有的，没问题。”
“三十吨。”
江天臣又想挂电话。
曾梨赶紧出声：“再挂电话我今晚就坐私人飞机回首都找你。”
江天臣又把手机放在耳边：“挂…什么电话？我又不是那种人，换个耳朵听电话而已，三十吨就三十吨，我又…国家又不是没有。”
话很硬气，说出来没底气。
曾梨挂了电话让发射基地的机器人搭建熔炉，为溶解黑曜石做准备。
又去看了一眼其他国家薅来的东西，过海关没有。
梁子辉这边在讨论曾梨。
依旧没找到曾梨为什么知道他们行程这个问题的答案。
回去D市后，很安分，不怎么出门。
曾梨也全方面监听，发现隔三差五梁子辉就能收到奇怪的符号字数。
看了头疼，发给池席律，问问他懂不懂。
“^↑&11口54%”
池席律直接来电。
“你发来的意思是今天晚上十一点，54号泊位口交易，有两个人。”
才两个人？
曾梨一边听池席律念，一边看这些符号，有点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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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市的码头地处珠江入海口核心区，排查一向很严，这也能出问题？
让阿图盯着，继续忙自己的事，等天黑看看什么情况。
门外的易仙时不时摸摸自己的杯子，却极少喝水，夏鹿予想问很久了。
“易仙，你手冷啊？”
易仙摇摇头，不介意分享这些细节：“每次给领导倒水，给自己也倒一杯，水冷了，就要进去给领导换水，因为领导喜欢喝温水，太烫太冷都不行，还有领导的茶，泡茶喜欢生普，焖在保温杯的都是六堡，最少要提前三个小时焖好。”
说完看到白君姚进来，很惊讶。
“白女士，您怎么来了？”
夏鹿予见易仙认识，退到一边，让易仙接待。
白君姚下巴轻抬，脑袋对着曾梨的办公室点了点：“去问问你领导在忙什么，有没有时间见我。”
“好的，您稍等。”
易仙给夏鹿予一个眼色，进去办公室跟曾梨汇报，夏鹿予给白君姚倒了杯水。
曾梨一听白君姚来了，亲自出来。
“君姚，怎么来了？老池知道吗？”
白君姚兴致不错，什么都看看，看到曾梨出来视线才固定在曾梨身上。
“我来散散心，就想着先来找你。”
说着进了办公室，后面的话听不见。
夏鹿予碰了碰易仙的胳膊：“你的手机屏幕刚亮了。”
屋内白君姚收起笑脸：“老池昨天晚上又被人埋伏了。”
“没受伤，但是一肚子气。”
“查来查去，查到梁子辉头上。”
“我来会会这个人。”
白君姚脸上的表情有点吓人。
“梁子辉这么有空？刚回来就对老池动手？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