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苏云景怎么样？”
刘雨润正低头给秦玉汐擦试手臂，突然听到“苏云景”三个字，手不由得停顿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正常。
“自然是极好的。”他回。
“那撮合他跟彭婷怎么样？”
刘雨润不可置信地抬头，正好看到秦玉汐在笑。眉眼盈盈处，尽是春水情。
秦玉汐的手在热水中，扫过刘雨润的细腰和扁平的肚子，然后轻轻揉捏几下。
原本她不知道刘雨润心情低落，还是下马车的时候，发现处处完美的他竟然被衣服绊倒，这才开始回忆路上发生的事情。
刘雨润平常情绪变化不发，温柔内敛，克制守礼，所以很难知道内心在想什么？刚才稍微试探了一下，结果很满意。
“他是陛下赐给您的侧夫郎。”
“我这辈子，只想跟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半醉半醒半浮生。”
哗啦一声，刘雨润紧紧抱住秦玉汐的脖子。力气很大，秦玉汐后背撞到木桶，水也溢了出来。
“您要说话算话。”
“我不会骗你，再说这年头挣钱不容易，别看府里金碧辉煌，要不是御赐品，我早拿去卖了换钱。”
“我的嫁妆——”
“打住，我准备开作坊，万一赔了，至少还有你的嫁妆垫着，省得咱们要去别家打秋风。”
“作坊？”刘雨润很疑惑？作坊不是经商吗？哪有王爷去经商？
秦玉汐慢慢移开湿漉漉的头发，然后亲了亲他的嘴唇，道：“我已经选好位置，就等母皇同意。”
“陛下会同意吗？”
“亲爱的夫郎啊，你确定现在要讨论这个话题吗？”
刘雨润被她惩罚性地咬了一口锁骨，刺痛让他忍不住低声呻吟。
雾气缭绕的净房里，刘雨润红唇微启，身体粉红，犹如一块上好的玉石，让人流连忘返。
“夫郎，我很高兴你的身体想要我。”
“妻主，亲亲我。”
刘雨润从听到告白的那一刻，便忘记了害羞，不止身体沦陷，连心也软得一塌糊涂。
秦玉汐用温柔的亲吻来安抚他，差一点因为他可爱而又急切的模样暴走。理智总在崩塌的边缘游走，她想狠狠占有他，在他身上留下浓墨艳彩的痕迹。
“妻主，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刘雨润看出她的隐忍和克制，于是紧紧抓住她的肩膀，用渴望的眼神看她。
啪的一声，理智的弦断了。
夜色越来越深，呻吟的声音持续不断，从净房到床上，从月明到乌云笼罩，不知疲倦。
“我爱你。”秦玉汐深情的表白。
我爱你，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我会给你我所有一切美好的东西，只要能与你白头偕老，我愿付出一切。
刘雨润呼吸停止，泪水浸湿刚换好的枕头。
“我也爱您。”他说。
黎明的尽头充满欢乐，在持续的恍惚中，两人都失去时间感。在接下来的日夜交错中，他们过着几乎没有离开寝室的生活。
秦玉汐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刘雨润的上面，或者下面。他们的身体，就没有嘴唇和指尖触碰不到的部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