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可坐在审讯室里面，她头低低的，不管别人怎么样发问，她都不回答。
“你们先聊。”
沈青棠把目光放在许繁星身上，走出了审讯室。
许繁星紧紧的咬住嘴唇，点了点头。
“小可，你到底怎么了？”
“青棠也没有做过伤害你的事情呀。”
许繁星看着徐可，她觉得有些痛心疾首。
她们宿舍向来和谐，她以为她们和谐的关系可以维持到毕业。
“对不起。”
徐可道歉，但是对于别的东西，她只字不提。
许繁星说了很多很多，但是徐可似乎除了对不起之外，她什么都不会说了。
许繁星觉得很无力，走出了审讯室。
“徐可，你的学籍已经被除名了。”
沈青棠走进来，她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徐可不可置信的抬起眸子，她眼睛瞪得很大，双手也在颤抖着。
“你知道的，我跟教授们关系很好。”
沈青棠在笑。
因为她一次又一次超乎寻常的科研成果的缘故，教授们对她真的是马首是瞻，一些很有名的人员，也对她很尊敬。
有些人，不远万里的来寻她，只是为了见她一面。
“我……知道了……”
徐可的语气都在颤抖，但最终她低下了头，她这个身子都在发抖着。
“你忍心看着自己那么多年的努力白费吗？”
“你忍心自己的人生被毁吗？”
“你忍心自己所有的付出，最终都是付之东流吗？”
沈青棠一字一句的去询问着徐可。
徐可摇头。
“对不起。”
徐可紧紧的捏着拳头，她的语气很低很低，仿佛在呢喃。
好像除了对不起，她什么都不会说了。
“看见你回来的那一刻，我已经预料到自己的结局了。”
徐可忽然抬眸，她对上沈青棠的眼睛，唇边的笑容有些苦涩。
预想到了。
她真的对不起沈青棠，但是不得不这样做。
沈青棠深深地看了徐可一眼，知道套不出什么话了，转身就要走。
“青棠，万事小心。”
徐可忽然叫住了沈青棠，她对着沈青棠笑。
沈青棠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沈青棠走后，徐可以无力的垂下了手。
后来对徐可用了刑，但是徐可闭口不提这个事情，她嘴硬着什么都不肯说。
——
咖啡厅里，沈青棠低头看着手里的咖啡，她漫不经心的去搅动着。
“姐姐，疼不疼呀？”
沈青棠脸上的绷带已经取掉了，但是划痕还在，影响了她的美观。
初予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沈青棠看，她想伸手去碰沈青棠的脸，但最终还是把手给收回来了。
很疼吧。
沈青棠摇头：“不疼。”
“最近感觉怎么样？”
沈青棠抬眸，目光落在初予那张苍白的脸上。
初予的脸色苍白，嘴唇也是泛白的，看起来并不是那种健康的模样，反而有种病态的感觉。
她的气色好像越来越不好了。
“嗯，前两天的月考拿了第一，和同学们相处得也挺好的……”
初予絮絮叨叨的说着关于学校里面的事情，她的眉眼里面带着满足的笑意。
现在的生活她觉得很好，她很喜欢。
是她以前追求不来的。
“我问的是你的身体状况。”
沈青棠打断了初予的絮絮叨叨，她点明了自己想知道的东西。
初予过得怎么样，其实她并没有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