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开始,你们要接受真正的训练。"任前辈说,"之前的只是基础,现在才是真正的考验。"
天还没亮,林青阳和如霜就被叫醒。任前辈把他们带到一处悬崖前,崖壁上插着数十根铁刺。
"用剑气在铁刺上行走。"任前辈说,"谁掉下去,就重新来过。"
两人面面相觑。这些铁刺间隔甚远,而且看起来摇摇欲坠。稍有不慎就会失足坠崖。
"开始吧。"任前辈说。
林青阳深吸一口气,催动真气。他小心翼翼地踏上第一根铁刺,借助剑气勉强保持平衡。但刚要迈向第二根,就失去重心摔了下去。
好在崖底有阵法保护,他毫发无损。但这种失败的感觉并不好受。
如霜的表现要好一些,她连续跨过三根铁刺才掉下来。多年习武的底子让她在这种考验中占了些便宜。
"继续。"任前辈说,"直到你们能完整走完为止。"
于是两人不断尝试。一次又一次地失败,一次又一次地爬起来重新开始。渐渐地,他们开始掌握要领。
关键不在于蛮力,而在于如何运用剑气。要让剑气形成一个支撑点,既要稳固又要灵活。这需要对剑气的极其精细的控制。
太阳升起时,林青阳终于成功走完全程。虽然狼狈不堪,但眼中满是喜悦。如霜也没落后多久,很快就完成了挑战。
"不错。"任前辈点点头,"但这只是开始。"
接下来是在瀑布下练剑。这看似简单,但瀑布中蕴含着特殊的力量,会干扰剑气的运行。想要在这种环境下准确使出剑招,难度不小。
"记住,剑随心走。"任前辈说,"不要被外界干扰。"
开始时两人都很狼狈,剑招东倒西歪。但随着时间推移,他们渐渐适应了这种感觉。剑招开始变得流畅,甚至能借助瀑布的力量增强威力。
中午短暂休息后,任前辈又提出了新的要求。他在地上布置了一个特殊的阵法,能随机制造出各种幻象。
"在幻象中找出真实的目标。"任前辈说,"用最快的速度击中它。"
这是对心性的考验。幻象虽然不真实,但会影响人的判断。一旦被干扰,就会错过最佳时机。
林青阳一开始总是被幻象迷惑,好几次击中了假目标。如霜则是太过谨慎,虽然没有失误,但错过了很多机会。
"要相信自己的直觉。"任前辈说,"剑客要有快速判断的能力。"
两人不断尝试,渐渐掌握了窍门。他们发现与其用眼睛去看,不如用心去感受。真正的目标总会给人不一样的感觉。
下午的训练更加严格。任前辈让他们背负重石练习基础剑法。每一招每一式都要做到完美,稍有偏差就要重来。
"基础决定上限。"任前辈说,"只有把基础打牢,才能在剑道上走得更远。"
两人咬牙坚持。汗水浸透衣衫,手臂酸痛难忍,但谁也没有喊累。这种磨练是他们必经之路。
晚上,任前辈破例允许他们泡药浴。这能缓解疲劳,也能增强体质。但泡澡的过程也是一种考验,因为药浴中加入了特殊的药材,会刺激经脉。
"忍住。"任前辈说,"经脉打通了,对修炼大有好处。"
林青阳只觉得浑身像被火烧一样。但很快他就发现,这种痛苦是有价值的。经脉确实在一点点打通,真气运行更加顺畅了。
如霜也在隔壁泡着药浴。她的皮肤本就细嫩,这药浴的刺激对她来说更是难熬。但她始终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第二天的训练更加艰苦。任前辈让他们在剑林中对练,但不准用剑,只能用剑气。这对剑气的控制要求极高。
"化实为虚,化虚为实。"任前辈说,"真正的剑客,不在于手中有剑,而在于心中有剑。"
两人小心翼翼地过招。一开始总是克制不住力道,剑气太过锋锐。但渐渐地,他们学会了收放自如。剑气变得柔和却不失锋芒。
中午时分,任前辈突然宣布:"今天的训练内容改变。你们去后山,找到一种叫'青霜草'的药材。"
"青霜草?"
"不错。这种草药生长在悬崖峭壁上,采集很困难。而且......"任前辈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那里有些意想不到的考验。"
两人来到后山。果然在一处陡峭的崖壁上发现了青霜草。这种草药通体碧绿,但叶尖泛着霜白色,十分好认。
"我去采。"林青阳说。他运起轻功,小心翼翼地攀上崖壁。但刚要采摘,一阵怪风突然袭来。
定睛看去,竟是一群毒蜂。这些毒蜂凶猛异常,蛰人奇痒难忍。林青阳连忙撤退,但已经被蛰了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