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尼亚可以通过命运知道未来，这对他而言可不是一个什么好的消息。
毕竟在他离开孤儿院后的经历中，他几乎都是从来都是用恶意来揣摩人心，毕竟不是谁都是爱莉希雅。
因此阿波尼亚说的话不能让自己满意。
哪怕阿波尼亚根本不知道关于他未来会发生的事，那她也是个威胁。
而威胁就应该除去。
虽然这样很不道德，但也仅仅是不道德。
以前在过崩坏三时，凌天几乎是每过一章，就亲切的问候好几遍奥托。
然后在阿波卡利斯如是说，虽然不能原谅奥托的所作所为，但逐渐开始理解了。
而在穿越后，他成为了和奥托一样的‘人’。
也正因如此，他现在干的事和奥托.阿波卡利斯何其的相似。
“您真的想知道吗？”阿波尼亚并没有回答，反而是反问道。
凌天冰冷的点头，而他并没有注意到阿波尼亚此时对他的称呼。
“既然您想知道，那我也就只好说出来了，毕竟如果不说，我今天就得逝去。”
阿波尼亚的声音非常的轻，凌天此时却听得非常的清楚。
但阿波尼亚的下一句话，却让凌天先是震惊，然后呆愣在了原地。
“主！”
阿波尼亚虽然是说了一个字，但这一个字所包含的信息量却是极其的之大。
即使是一直在台上表演着‘舞台剧’的凌天，此时也如同一个正常人一般，感到震惊和不可思议。
阿波尼亚对他的称呼是什么？
主，还有您。
他的这具身体是不是出了问题，听错了。
用力拍了拍这对身体的脑袋，凌天发现没问题后，直接退出了这具身体。
几分钟后，凌天换了具身体重新来到了这里。
看了眼地面上自己原本的身体，又看了眼阿波尼亚。
一时间他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本来是想看阿波尼亚的话能不能让他满意，如果能，就留着，如果不能就弄死。
但现在这种情况他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毕竟他从来还没有见过，或遇到过这种事。
前世虽然看了那么多小说，但那些小说也没有这么的离谱。
这一刻，凌天想了很多，甚至有些开始怀疑起人生。
“请您别那么在意我说的话，因为这是未来会发生的事，而不是现在。”
阿波尼亚的话让凌天停止了怀疑人生，然后他什么也没有说，带着地上的那具身体直接就离开了。
其实如果可以，他还挺想说两句话的。
但他压根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话才能缓解他现在的尴尬。
【就是这样，不知道说些什么的你离开了黄昏街。】
【临走时你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你下意识的给阿波尼亚留下了好几张卡。】
……
现实中，凌天又一次暂停了模拟器。
“这可真是挺意外！系统，你是不是应该给我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