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么就签吧。”
韩北城朝助理使个眼色，助理将手中手下两份文件之一，放到刻天晴面前。
有过第一次签合同被“坑”的经历，这一次她特意一页一页地扫过去，果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为什么是5年？太久了，我也要签1年！”
刻天晴放下笔，拒绝签字。
女助理立即作出解释：“刻小姐，我们公司正常签约新艺人，一般都是5年期。”
刻天晴摇头：“我刚参加完一档选秀综艺，也算是在娱乐圈打拼了2个月的老人，所以不能算是新人！”
女助理看向韩北城。
韩北城说道：“1年不行，公司投入的成本都收不回。”
刻天晴：“5年太久了，我明年还要上大学呢，可是华国排名第一的清华大学！”
女助理笑了笑。
刻天晴皱眉：“你笑什么，你考上了么？”
女助理微笑地摇下头：“我只是个北大工商管理学硕士，但是我们韩总是清华毕业，金融系本硕连读，博士毕业于哈佛商学院。”
刻天晴：“......”
瞄一眼对方工作牌上的名字，叫沈晓婷，职位是总裁助理。
心想：一个助理都这么牛逼？
遂尴尬地笑笑：“贵公司还真是藏龙卧虎哇......”
这时候，韩北城发话：“这样吧，我们各退一步，签4年如何？”
刻天晴瞪大眼睛，是我听错了吗？
非常不悦地：“韩博士，说好各退一步，为什么你减了1年，我加了3年？亏你还是博士呢！”
韩北城：“那就签3年，但是违约金得从200万改成500万。”
刻天晴：“为什么？你还怕我半途跑了不成？”
韩北城：“对的。”
刻天晴：“......”
助理重新打印一份新的合同拿过来。
刻天晴刚准备签字，又问：“影响我明年上学吗？”
韩北城：“不影响的，但如果通告多的话，你会很辛苦，但可以延期毕业，别人读4年，你可以读5年甚至6年，如此的话，不仅学业完成了，钱也赚到了，圈里很多艺人都是这样。”
刻天晴在新合同上署了名。
嘴里嘟囔：“我这么天资聪颖，学那么点东西，要用4年？法律系么，不就是背书要好思维要好，我最强的就是记忆力和逻辑分析能力......”
把签好的合同递给沈晓婷，还很有礼貌，双手呈递。
“OK，韩总您继续，刚才说到哪了？”
沈晓婷：“......”
刚才谁说自己的记忆强来着？
除了刻天晴，其她人并没有对合同提出异议。
韩北城：“那么，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正式成为企鹅娱乐的一份子，我代表公司，对大家表示热烈欢迎！”
所有人鼓掌。
刻天晴一边拍手一边嘟囔：“老大不发个红包庆祝下？”
被夏婉婉捂住了嘴。
韩北城招下手，从会议厅的后排走出两个女人。
“这两位是公司给你们安排的经纪人，李娜是我从天谕娱乐重金挖来的，此前是‘XXOO女团’的经纪人，可惜4个姑娘自己不争气，被曝出和小鲜肉在酒店玩大乱斗，活该被封杀。”
“李娜，这11个姑娘基本上都是白纸一张，你之后可能要辛苦些了。”
李娜笑着道：“白纸好啊，可塑性强，韩总交给我放心，只要不娘们不偷懒，不出三年，绝对能成为国内第一女团！”
11人齐声：“娜姐好——！”
李娜：“诶，我建个微信群，把大家都拉进来......”
然后，韩北城又看向第二个经纪人。
此人大家都认识，正是此前“璃月七星队”的舞蹈老师，金莲。
能明显感觉到，韩北城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不知道该怎么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