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财手上动作未停，“突兀什么？一点也不突兀！我师侄女粉丝多不行啊！”
公关部经理深吸一口气，默默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
白总高兴就好。
直播间网友这个时候也发现不对劲。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刷林苏小仙女的弹幕？】
【+1，林苏粉丝脑残啊，一直这么刷屏，直播都看不到了！】
【林苏粉丝别刷了，再刷我路转黑啊！】
【楼上消消气，我们苏粉没刷啊！我们这会儿正安安静静看直播，这种脑残弹幕不是我们刷的！】
【本人苏粉，可以保证，粉丝群没一个人在刷这种傻逼的弹幕（PS：虽然我苏宝真的人美心善，是个小仙女）】
【那是干啥？林苏黑粉专门的？】
【肯定啊！苏粉都没刷弹幕，这种刷弹幕的，肯定是苏宝黑粉，想败坏我们苏宝路人缘！】
白发财一股脑刷弹幕，根本没看直播间弹幕。
但公关部经理一直关注着。
他看着弹幕越来越不好的走向，出声道：“白总，我们还是先停停吧。”
白发财动作一顿，下一秒，整张脸占满整个屏幕，“为啥？”
公关部经理被突如其来的大脸吓了一跳。
他腿一蹬，整个人连同椅子退后一两米远。
他捂着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缓了一会儿，才重新回到桌子前，“白总，您要不要看下直播间弹幕？”
看直播间弹幕？
白发财认真看起直播间弹幕。
越看，整张脸皱得越深。
“唔，怎么这么多弹幕黑我师侄女呢？”
公关部经理：······
白发财絮絮道：“是不是得找点水军，再刷点师侄女是小仙女的弹幕？你觉得呢？”
公关部经理：“······我觉得暂时不需要找水军刷弹幕。”
“那这么多弹幕都是骂师侄女的······”
公关部经理深吸一口气，“白总，时间会抚平一切。”
白发财用手支头，思忖片刻，“那行吧，按照你说的做。”
——
第二天一早
六人齐聚在村委会广场。
主持人：“今天要带大家去的地方，是曾经的惨事发生地。”
带路的还是张叔。
他的表情很古怪，全程不敢看林苏和林耀，像是在躲避什么。
去的第一个地方，是最开始家畜出事的人家。
山阳村大部分人都姓张，其余的人都是早年逃荒来的外姓人。
最开始有家畜出事的人家，是早年逃荒到山阳村的一家五口，主人姓王。
张叔在外面敲第一下门的时候，里面就传来一道高扬的女声：“来了来了。”
没一会儿，门从里面打开。
开门的是个一脸苦相的中年女人，岁月在她身上刻下明显痕迹。
她看到门外这么多人，神色有些拘谨，“张，他张叔，你怎么来了？”
张叔：“我带几位嘉宾来看看。”
女人点了下头，对此早有心理准备，拉开门退到一边，“几位快请进。”
院子里横七竖八摆着很多农具。
古旧的木桌上摆着一大堆菜。
女人刚才应该在院里择菜。
“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