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转身去了隔壁休息室，第一时间和左五连接上视频。
“夫人！”
看到苏悦出现在屏幕上，左五恭敬颔首。
苏悦道：“我要和白亦然通话。”
“好的，夫人。”
左五很快便安排下去。
战爷早就提醒过了，苏悦会亲自和白亦然视频，所以，必须在不暴露暗夜阁机密的情况下见面。
左五已经将白亦然转移到一个密闭空间，并且警告过白亦然不得泄露任何有关于暗夜阁的事情。
白亦然现在沦落为阶下囚，早已经心灰意冷，但尝试过了酷刑后，也不敢不从。
因此，和苏悦见面之后，面对苏悦的问题，他全都坦白招供。
“我跟战爷说过了，狂躁病毒没有解药，只能用针灸控制，但狂躁病毒变异太快，病人发生兽变之后，机体也会在潜移默化之中产生变异，这种狂躁症患者的命运，最终也会逐渐走向死亡。”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婉柔现在已经兽化了，长出了尖牙，还开始啃噬自己的血肉，她这种情况，最多不会活过三个月。”
听到最后这句话，苏悦脸色微变。
“狂躁病毒的研发者，是谁？”
这是苏悦所好奇的事。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研究出这种可怕的病毒。
简直丧尽天良，比畜生还不如。
听到苏悦的质问，白亦然脸色微变。
狂躁病毒是他在无意之中研发出来的，可以说，这是一项失败的研究，只是当时他根本来不及销毁，就被其他人给发现，之后便传入御泽修耳中。
当御泽修得知狂躁病毒的临床结果之后，心中大喜，还让白亦然加大量去研究，最后运用在人体身上。
看到那些中了毒的正常人发狂嗜血，还会攻击人，御泽修竟然想要制造一支野兽军队。
让这些狂躁病人成为他的傀儡。
也是因为狂躁病毒，白亦然彻底和御泽修翻脸。
御泽修担心白亦然叛变，这才抓住了白婉柔作为实验对象，让人在她身上注射了狂躁病毒。
也就是在那时候，白亦然才决心脱离暗卫。
现在苏悦问起这个问题，白亦然不敢回答。
然而苏悦却看穿了他的心思，冷冷道：“难不成是你？”
白亦然猛打了个哆嗦。
苏悦见状，更加坚定自己的猜测。
她的眼神，冰冷了几分，“为什么要研究出这种害人的东西？”
“这就是一场失败的研究，也是一场意外，我从没想过害人。”白亦然辩解道。
“既然是失败的，就该亲手摧毁。”
白婉柔的情况，苏悦亲眼所见。
由一个正常人到了癫狂的地步，最后变成了一头野兽。
研究，是为了造福这个社会。
并不是成为毒害人类的毒瘤！
“来不及了，狂躁病毒已经被改造过了，现在发生了好几层变异，御泽修还在让人研究中，想要摧毁怎么可能。”
“婉柔的情况还算幸运的，她至少安逸了三年才发病，现在的狂躁病毒一注射体内便会发病，病死率更是高达百分之七十，而且发病剧烈，扛得住的话能撑过几个月，扛不住的话当场暴毙。”
“那白婉柔之前的脑疾，也不是空穴来风患上的吧？”苏悦突然想起了这点，当时她不清楚白婉柔的经历，只当做一般脑疾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