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高木和佐藤从月参寺回来。
那是之前波本祭奠老友的地方。
一位老僧者笑嘻嘻道:“没错没错,关于他们的事情,我记得很清楚。”
“直到几年前,都是四个人一起来的。”
“四个人!?”高木与佐藤同时愣住。
“他们都说,自己是萩原先生的同学。”
佐藤追问道:“三年前,他们来扫墓,当时的事您还记得吗,比如说几点来的?”
“这个嘛......”老僧者仰天回忆:“我记得每年都是这一天的下午三点以后。”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最近几年来的人,越来越少了,去年就只剩下一位了,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那么最后那个人的名字,您知道吗?”
“让我想一想,对了!”老僧人向上抬着镜架:“那个人应该姓降谷。”
他们打开警察学校毕业名单。
进行搜索:降谷零。
却发现未搜索与“降谷零”相关的信息。
“怎么查都是一样的结果。”千叶叹息。
“真的存在这个叫降谷零的家伙吗,不会是那位老僧人记错了吧?”
佐藤托着下颚:“这个人可是松田的同学。”
“就算他不当警察了,按理来说档案也会保留下来才对啊,难不成他去潜伏当卧底了?”
“咚咚!”风间敲着大门。
神情严肃看向他们:“佐藤警部补,高木巡查部长,我是警视厅公安部门的风间。”
“能占用两位一点时间吗?”
警视厅门外。
“什么!你要终止我们调查!?”
“没错。”风间回到车内:“这起案件接下来将由我们负责。”
“别胡说八道了!”佐藤攥紧拳头。
“这可是我们的案子!”
风间冷哼一声:“你们没有权利跟我讨价还价,这不是请求,而是命令。”
“我要说的都说完了。”
说罢,风间开车从众人视线中消失。
“开什么玩笑!”佐藤原地跺脚,气冲冲往回走:“哪有这么不讲理的!我不服!”
高木握着佐藤手腕:“你冷静一下,虽说我也不甘心,但是我们无能为力。”
“我很冷静!你别胡说!”佐藤挣开束缚,愤然离去:“这事儿我要跟上头说道说道。”
“佐藤!”
高木陷入自我内耗:果然,她会气成这样,果然是因为——
“一扯到松田阵平,她就冷静不了。”
“白鸟?”高木转过身子。
白鸟倚靠着墙壁,偷瞥他:“这种想法都写在你脸上了。”
“啊......是啊。”高木垂下头。
他向白鸟诉说内心的真实想法:“我是觉得佐藤一看见松田的名片,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白鸟警官,你之前不也说过吗?”
“只要她心里还忘不了松田警官,我们就不会有任何胜算。”
“是的。”白鸟露出耐人寻味笑容:“不过这话我终究是说错了。”
“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鸟插兜走向前去,拍了拍高木肩膀:“没有胜算的人,只有我才对,不是吗?”
“是......是的。”高木明白话其中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