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没有料到陆九安会问出这样直白的话。
陆九安以为她想当人贩子吗？
她知道不知道自己吃了多少苦？
要不是陆九安今天把她弄到这里来，她估计今天回去肯定没有饭吃，甚至还会被罚。
小芳一想到院里的那些禽兽不如的男人，便恨得咬牙切齿。
“你一共拐了几个孩子？”楚华灿问。
小芳连忙替自己辩解道：“这是第一个。”
“你想好再回答。”
小芳又道：“两个，真的，就两个……”
楚华灿没有料到小芳都到这样的地步了，竟然还不老实。
“小芳，你确定要在我面前撒谎？”
陆九安拿出金针，沉声道：“楚处，懒得和她废话，我给她扎一针，保证她不会再有任何隐瞒。”
小芳怨恨至极地瞪着陆九安，语气幽怨道：“陆九安，你不为你腹中的孩子积点阴德吗？”
“对付你这种人贩子，我这叫行侠仗义，行善积德！”
小芳骂骂咧咧道：“陆九安，你男人死了吧？你再嚣张有什么用？不过是个寡妇！”
楚华灿在听见小芳这话时，眼眸陡然一沉。
他食指与大拇指凌空打了一个响指。
这时，便有人走了进来。
“审她。”
“具体到她吃了什么。上了几次厕所，懂？”
楚华灿同陆九安走出审讯室，楚华灿关切地看着脸色微沉的陆九安，他生怕陆九安因为刚刚小芳所说的话难过。
“九安，你还好吗？”
陆九安强颜欢笑道：“我还好，不过，楚处，你说，谢蕴宁的死，会不会真的与谢明瑾有关系？”
楚华灿点点头，温声道：“或者，是我们对谢明瑾的了解不够，九安，小芳这事，我再审审，有了结果，我再告诉你。”
陆九安知道自己一无职务，二无证据，实在是不便插手此事。
楚华灿能对她这般宽容，估计也是看在谢蕴宁的面子上。
这一点，陆九安比任何人都清楚，自然也知道自己应该注意分寸。
“谢谢楚处。”
陆九安又停顿了一下，想到陆九阳写的那张小纸条，便问道：“我需要把小纸条拿给你看吗？”
“不用，我信你。”
楚华灿自然是相信陆九安不会在这件事上说谎。
“楚处，那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
“路上小心。”
楚华灿见陆九安坐上车后，才转身再次进了审讯室。
他刚刚之所以没有在陆九安的面前露出异常，是他通过小芳的话，发现谢明瑾与他们调查到的情况，的确是有些许的出入。
楚华灿之前从未怀疑过谢明瑾，可现在……楚华灿却是真正的对谢明瑾产生了兴趣。
楚华灿很清楚，倘若他去找谢明瑾，谢明瑾肯定会巧舌如簧地推卸责任。
但……他想要去见见谢明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