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沈衍无所谓地笑了笑，“他表现得那么明显，我能看不出来吗？”
说些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文音，淡声道，“你先出去吧。”
“是，老板。”
文音点了点头，又朝杜雅婷颔了颔首，这才快步离开。
见人走后，沈衍才在看向自己的母亲，“您最近不应该待在沈氏集团好好当您的第二大股东吗？怎么跑来找我了？”
听见他的话，杜雅婷愣了愣。
她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如今竟然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
他们之间，什么时候生疏到了这种地步？
杜雅婷沉了沉眸，这才开口，“阿衍，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能瞒着您什么事？”男人嘲讽地勾了勾唇角，“倒是妈您瞒了我不少事才对。”
话音刚落，杜雅婷脸色瞬间惨白。
握着手提包的手接近泛白。
她不可置信地抬眸看向沈衍，在他那淡漠嘲讽的笑容中，她感觉心里的一根弦砰的一声，断了。
说出口的话也有些无力，“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阿衍，你是不是在外面听了什么疯言疯语，还是受了别人蛊惑，所以才会这般质疑我？”
事到如今，她竟然还不承认。
沈衍心中升起了一股无力感。
不管怎么说，杜雅婷都是他的母亲没错。
可是，她以前做过的那些事情，他又该怎么面对？
沈衍无力地闭了闭眼，这才冷声开口，“您真的还想把我当三岁小孩吗？你处心积虑留在沈家，想得到沈氏集团，到底是真的爱沈曜，还是只想满足自己的目的？”
“放肆！”杜雅婷提高了音量，“你怎么能这么直呼你爸的名字！”
“是吗！”
沈衍冷下了脸，眼神充满了嘲讽，“我爸？他真的是我爸吗！”
暗处，慕屿惊讶地捂住了自己嘴。
天呐！
他刚才是听见了什么惊天大新闻！
小沈总竟然不是沈家大少爷的亲生儿子？
这怎么可能！
因为偷听到了不得了的秘密，慕屿心跳如雷。
还好之前和沈总来这里的时候办了会员，刚才上来时才没有被拦住。
否则他就要错过这个惊天大秘密了！
慕屿深呼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这才继续听了下去。
对面的杜雅婷早就已经脸色煞白。
她身体都在忍不住地颤抖。
不可能。
这个秘密她瞒了这么多年，沈家都不知道，沈曜直到死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阿衍，我再警告你一次，有些话不能乱说，你可以怨我这些年一直管束着你，但不能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此刻她心中乱如麻，担心，害怕，却又不敢表露分毫。
阿衍说出这些话绝对不是在开玩笑，他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
若他真的知晓，那……
怪不得柔嘉今早说什么他的公司。
所以，他和那人，早就已经联系上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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