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我就是……”
“箭是不是你射的？”
“是我，可我不知道你是大名鼎鼎的陆云欢，要不就是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
“你的意思是受人指使。”
战冰月用脚踢了踢这个人。
那人急忙不停的点头。
“小的叫赵海牛，就是这附近鲸龙帮人，前段时间海上总有人偷袭我们，那些白衣人就打扮得和陆仙人一样，我今天在山上看见……我就没忍住……”
陆云欢看着这个叫赵海牛的侏儒，拿出那支穿云箭。
“这支箭是你的？”
“不是，不是我的，那是别人给我的。”
“谁？”
赵海牛低着头不说话。
“铁戈吧。”
他没吭声就表示默认了。
“我还以为铁戈死了呢？没想到躲在你们鲸龙帮，余通海可真会拉拢人。”战冰月说，“这遁术可不是他教的吧！”
“这是我小时候跟一个老和尚学的，与铁戈无关。”
战冰月拍了拍手，站到了一边。
“陆兄，人我给你抓住了，话也已经问完了，怎么处置你说了算。”
一个小喽啰与陆云欢也无冤无仇，如果是铁戈在这里或许不会饶过他，这人云欢也不愿意与他多牵扯。
“既然认错人了，那就不是你的错，你回去带个话。回去告诉铁戈，当年云水城的话我还记得呢。”
听到云欢要放他走，赵海牛先是不相信，接着就开始猛磕头，然后一溜烟跑下了山。
“陆兄真是大人有大量。”
“你连皇位都能让，我与你的气度比起来差得远呢。”
两个人同时大笑起来，竟然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战冰月没有说他来狮子山的目的，云欢也没有问。
两个人站在临海的石碣上。
“陆兄，神仙快活吗？”
“有人说快活如神仙，我倒不觉得。做了神仙，虽然没有生老病死的苦恼，却也失去了家长里短的欢笑，没有夫唱妇随，没有儿孙绕膝，没有鸡飞狗跳的小事，也没有邻里之间的纷争，没有功名，没有霸业，没有厮杀，没有江湖，这有什么意思。”
“陆兄说得好，不快乐的神仙不做也罢。如果做神仙也要做个陆地神仙，有烟火气的神仙，哈哈哈……”
“我看战兄现在就是陆地神仙！”
战冰月听到云欢这么说，喃喃道：“我是陆地神仙，哈哈哈！那陆兄就是一个有烟火气的神仙。”
……
不知不觉中，天已经暗了下来，海上星空璀璨，煞是好看。
有几个星星却快速向二人移动过来。
“有好戏看了。”
战冰月语气里竟然有些许兴奋。
再近一些，云欢才看到过来的是几艘小艇，船上有几名黑衣男子，起初看到的星星是他们船首镶嵌的宝石。
看到战冰月身边有人，黑衣男子首领欲言又止。
“夜狼，有什么直说就行，陆兄也是要去梵天秘境的，但说无妨。”
云欢至始至终也没说自己要去梵天秘境的事，战冰月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