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祁修凡。”
在听到这个答案的瞬间，乔蕴然整个人都懵逼了，大脑一片空白。
过了许久，她才慢慢反应过来。
她......
喜欢祁修凡？
乔蕴然下意识地摇起了头。
不不不，这不可能......她怎么会喜欢祁修凡呢？肯定、肯定是真话系统出问题了！
“我......喜欢祁修凡。”
“我乔蕴然......喜欢祁修凡。”
“我是乔蕴然，来自帝都的乔蕴然，我......喜欢祁修凡。”
乔蕴然在改变说法重新试了几次之后，从真话系统那里得到的答案还是一样的。
她，喜欢祁修凡。
面对这样的结果，乔蕴然伸手插进自己的头发里，眼神涣散，濒临崩溃。
“系统是不是坏掉了？明明不久之前在徐家宴会的时候，我还是不喜欢祁修凡的！难道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我就改变了吗？系统坏了......肯定是系统坏了！”
“没错，就是系统坏了，我没有喜欢祁修凡！”
她这样喃喃着，脑海里忽然炸起了一道含着怒意的电子音。
【叮，再次强调，本统没有任何问题！而且，本统采用的是最为先进的防火墙和维稳技术，绝对不会出现任何错误！宿主，怀疑本统，是非常愚蠢的行为！】
乔蕴然吓得整个人一激灵，连忙安抚地拍起了自己的胸口。
【下次出声前，能不能先预告一下？我差点当场去世......如果你没坏的话，我说的那些事情，你要怎么解释？】
真话系统“啧”了一声。
【上次，你从本统这里得到的答案是，你不想当祁修凡的女朋友。但是，不想当他的女朋友，又不一定是不喜欢他。】
【也有另一种可能，是你对他的感情才刚刚处于萌芽状态，还没有发展到想当他女朋友的地步。】
乔蕴然：“......”
听上去很有道理。
因为当时祁修凡问的是，她愿不愿意当他的女朋友，所以她回答的也是这个问题。她愿不愿意当祁修凡的女朋友，和她喜不喜欢祁修凡，的确不是完全等同的两个问题。
想到这里，她眨了眨眼睛。
所以，她是真的喜欢祁修凡吗？
乔蕴然的脑海里浮现出了许多细枝末节。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每次在看到祁修凡的时候，心底都会生出隐秘的雀跃。每次和他说话的时候，都会得到和别人时没有的欢喜。长时间见不到他的时候，会不由自主想起他......
除此之外，她还想起了那些她刻意忽视、但怎么也忽视不掉的耳红脸烫的瞬间。
好像每次她需要帮助的时候，祁修凡都会及时出现在她的身边。
在她差点被人贩子捅死时，他拿着拖把从天而降，与人贩子们拼死搏斗，救下了她的性命。
她被围观群众扔臭鸡蛋时，他伸出手臂，将她牢牢地护在身后。
以及她发现于青山背叛妈妈，无助绝望的时候，他默默地陪在她的身边......
以前的祁修凡对她来说，就是个讨厌得不得了的大少爷。但是现在的祁修凡，已经逐渐让她以看男人的角度来看待了。
这些好像都是心动的信号。
那么，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祁修凡的呢？
乔蕴然再次开口：“我......”
说到一半，又停了下来。
现在探究这些，好像也没有太大的意义了。
毕竟，结果已经摆在了她的面前。
想到“喜欢”这两个字，乔蕴然感觉自己的脸颊开始慢慢变烫，耳根也变得很热。不用照镜子她都知道，现在的她，肯定已经熟透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清了清嗓子。
【你是个系统，怎么能懂这么多的？】
真话系统冷哼了一声。
【这你就不懂了吧？本统不仅是真话系统，还当过攻略系统，恋爱养成系统......总之，这种事情可是看得多了。】
话语中透着一股浓浓的骄傲。
乔蕴然眨了眨眼睛。
原来，系统也可以横跨这么多领域......
【可你自己应该没谈过恋爱，还是单身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