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五条悟会觉得奈奈是个空壳呢？
因为她早就用意识连上另一个奈奈了。
“奈奈酱，这边哦～”
满身缝合线的咒灵在废墟之间几个跳跃，灵巧的到达目的地。
他转头对着一身洁白连衣裙的少女挥挥手，语调欢快：“奈奈酱，有好玩的玩具哦～”
奈奈一只手提着裙摆，另一只手左右摇晃试图维持因踩在坑坑洼洼地面而站立不稳的身体。
大大的渔夫帽挡住了她绮丽的双瞳，只露出一小片精致的下巴引人遐想，同色系的头发编成一股马尾辫躺在胸前。
她不满地拧着眉头，站在原地道：
“真人？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奈奈酱，看！”
真人不知拿了什么跑回来，他伸出一只手，五指打开，掌心里静静躺着一个芭比娃娃大小的肉色柱状物。
它似乎是活的，不仅有皱巴巴的五官还在发出一种很痛苦的声音。
“嗯？这是什么？好丑啊。”
奈奈伸出一根手指，挑剔地轻轻戳了戳这个东西。
“救……救……”
哎？奈奈惊异地瞪大眼，好奇地捏了捏真人手上软糯的肉块。
“还会求救哎？是人类吗？”
真人笑嘻嘻地解释：“这是测试人类能变得有多小的实验，那边是能变得有多大的实验。”
顺着真人手指的示意，下水道深处是一个十几米高的丑陋不明物，全是眼白的眼睛还在微微转动。
“啊……好丑……”
奈奈嫌弃地甩了甩刚刚碰过这玩意儿的手，整张脸都被恶心得皱了起来。
真人拉住奈奈的手，从口袋里掏出手帕，细致地把少女每一寸肌肤都擦干净。
与温柔的动作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不含一丝情绪的语言：
“奈奈酱是人类吧，会难过吗？”
他低着头，好像只是随口一问。
试探？
不……是没有安全感的狗狗在小心翼翼祈求主人的注视。
有点可爱啊。
那就给乖狗狗一点奖励吧。
奈奈漫不经心地掀了掀眼皮瞥他一眼，骨节分明的手指柔柔地掐上男人的下巴。
语调从容闲散，带着点笑意。
“我对那种恶心又丑陋的东西没有兴趣。”
“我最喜欢的是真人啊。”
她忽的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大拇指压住男人的唇角轻轻摩挲，意味深长道：
“难道真人不喜欢我吗？”
眼尾下垂，似乎有点难过。
“奈奈酱～”
真人愉悦地眯起眼睛，情不自禁地蹭了蹭少女柔软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