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素手紧紧攥着衣襟，呼吸急促，喃喃道：“难道是……公子他？”
爆炸的强光风暴持续了好一会儿，渐渐消散后，只剩下一片狼藉的废墟。
九皇子从碎石瓦砾中艰难地爬了出来，浑身布满灰尘和血污，脸色煞白。
他看向那片废墟，目光中尽是惊惧与迷茫，声音微微发颤：
“白凡呢？他死了吗？”
“哈哈哈！白凡？”
鬼帝森冷的笑声从半空中传来：
“他早被我们的合击打得形神俱灭了，连渣都不剩！就算是有通天之能，也不可能在这攻击下存活！”
妖皇也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那片深坑废墟，双目微眯，目光中闪过一丝阴鸷之色：
“哼，就算他那金色天书文字再不凡，也不可能在这种局面下逃脱！”
“区区一个蝼蚁，竟敢挑衅我们，真是自不量力。”
鬼帝冷笑着，目光轻蔑地扫过九皇子，语气充满玩味：
“现在明白谁才是这天地间的强者了吗？从今往后，京庭每月都要上供奉品，否则……”
“当然！当然！百年之内，每月三千名刚满十八的少女，一个都不会少！”九皇子惊恐地回应，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百年？”鬼帝冷哼一声，鬼气如烟般缠绕在九皇子身上，“你以为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
九皇子只觉呼吸一滞，脸色惨白如纸，额头冷汗直流。面对鬼帝绝对的压迫，他早已没有了任何反抗的念头。
“恐怕我永远都无法摆脱他们的掌控了……”他在心中暗暗叫苦。
堂堂一代君王，如今却要将自己的子民献祭，只为换取苟延残喘的机会。
他却连一丝羞耻感都没有，只能在心中自我安慰着：
“这是为了保全更多的人……牺牲几千，就能保住几十万百姓的安危……我这么做，是对的……”
“鬼帝大人，您说得对。”九皇子小心翼翼地赔笑。
“像您这般通天彻地的强者，自然该受到世人的供奉和朝拜。”
鬼帝桀桀怪笑，眼中闪过一丝残忍：
“哈哈哈！听到了吗？连这帝家血脉都如此识时务，老妖怪，我们何不趁现在统治整片大陆？”
“不错！以后这天下就是我们的天下。所有凡人都是我们的资产！”
“哈哈哈！的确如此！”
“这些蝼蚁只能匍匐在我们脚下，为我们献上她们娇嫩的躯体和灵魂！”
“哈哈哈！”
两人放声大笑，仿佛已经看见整个世界都臣服在他们脚下。
就在两人放肆狂笑，肆意张扬之时——
“咻——”
一股细微的空间波动自虚空深处悄然传来，几乎没有任何征兆，却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锋锐感划破了空气。
鬼帝和妖皇笑声瞬间戛然而止，目光猛然转向波动传来的方向。
“不好！”鬼帝面色骤变，浑身灵力瞬间暴涨，如临大敌。
然而为时已晚——
“虚空……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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