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她凭什么那么说我？啊？凭什么？她知不知道那样说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困扰？她知不知道那会，会毁了我所有的努力和职业生涯？
我都说了，去找个安静的地方说，可她呢，这么大岁数，为什么就不能给小辈留点退路？”
“烟儿，不是每个人都会天生带着善意行事的，也不是每个人都会永远站在理智和公平的角度诠释问题。
人更多还是自私，你碰到了她的心头肉，所以她满目都是憎恨和埋怨，如何理智？
就像她也碰到了我的软肋。”
说到这儿，沈辞轻轻拉开距离，指腹温柔擦掉她眼角的泪，低着嗓音哄：“对待他们这种人，你何时见过我需要搬律师出来的？
我不也是被她逼急了？嗯？”
顾烟哽咽出声，眼泪包不住，沈辞根本擦不完，最后她还想偏头自己躲着处理，却被他正了正脸。
“好了，不哭了好不好？我们烟儿行得正站得直，即便现在的人考虑问题都不带脑子，但你心里明白自己是怎么样的就好了。嗯？
好了，别哭了。
再哭我亲你了！”
顾烟闻声，神色一动，旋即抬手推他。沈辞知道算是哄明白了，于是无奈笑着将人再拉入怀里。
可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是五分钟，也或许是七八分钟，她还哭着，沈辞并未打断她，只是安静佣着她，轻拍着她后背，让她痛快地哭。
须臾间，沈辞听到顾烟在他怀里问：“我是怎么样的，你知道？”
“嗯，知道。”
“你不信他们说的那些？真的一点儿都不信？”
她和王允可是官方标配，多方认证的，他也撞见过不少次误会，还能如此坚定他自己的想法？
真的没乱想过，如同她曾觉得他和曲深深也.......
起码有过情、欲难控的床笫之欢？
沈辞重新一把拉开她，弯着身子脸跟她凑得极近，黑眸在她脸上定睛：“如果我没感觉出错的话，你似乎在提醒我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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