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
“我下楼回来时碰上了。”顾烟不愿意说太多，跟王母也没什么需要交代的，直接一句话掐断：“阿姨，进屋休息吧，不早了，我们明天还要上班。”
王母自然也明白了，只是她之前听说现在这些小年轻很乱，她肉眼可见的都在告诉她顾烟和这个姓沈的不可能不熟悉。
但她应下顾烟的提议，侧身让顾烟进了屋。与此同时提醒沈辞：“沈先生，你的东西掉地上了。”
“好，谢谢。”
王母冲着沈辞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后，拉关上了门。
沈辞眉头皱起。原地静默了好一会儿才弯腰弓背捡起地上那信封。
开门进屋。
顾烟进屋把桌子腾了一下，就跟王母打招呼上了床。她有听到王母喊了她两声，但她加重呼吸，假装自己已经睡着，没回她。
而另一边的沈辞自然也是睡不着的，他回来简单拿个衣服，一会儿叶琛到楼下他就得走。
那信封被他随意摆在床上。
收拾好东西后手又不经意间碰到，他深深凝视了几眼后有些烦躁地拿起来揣入西装内包。
凌晨快十二点时，楼下有车子开进来停下的声音。这个点平常不是没车开进来，只是很少很少。
多半都是选择停在路边那一片位置，方便进出。
顾烟微微转醒，一颗心悬着。果然没一会儿就听到门外传来开门关门声，然后便是脚步声远去的声响。
顾烟看了眼时间。
十一点五十二。
刚刚那个车子不出意外就是来接他的，他今天喝醉了酒，开不了车。
大晚上的要去哪儿？
顾烟借着上厕所的功夫踩下地来，王母还在，她不太好光明正大直接站在窗台看，就在洗手间的窗户往外看。
可不知是她的幻觉还是怎么，人已经上车，车子也即将开走，可她感觉车里的人仿佛透着玻璃在望向她。
都还不知道是不是他呢。
就是车型有点儿熟悉，车牌号隔得有点远了，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