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方玧忙起身行礼，“臣妾惶恐，皇上当是知道，臣妾从没有逾越之心。”
“朕知道你没有，是朕，想要给你和霁儿多一份依仗，以免日后，就算有什么万一，旁人也轻易伤不得，动不得你们母子。”裴曜沉声道。
孩子们稍大一些，总会起争斗的。
不过是从暗里细微的争斗，慢慢变成朝堂上明面的较量罢了。
他宠爱方玧多年，四皇子也最受他喜欢，这是他不能改变的情感和事实，但他怎么会不知道，他的这份喜欢和偏爱，会给方玧和四皇子带来旁人的嫉妒和忌惮呢。
裴曜给方玧这些，并不是想让她靠着这些去和皇后，和五皇子争抢什么。
只是希望方玧和四皇子，将来决定退的时候，也可有筹码交换，能守住荣华及性命。
当然，若是四皇子真的比五皇子出众更多，那选择进一步，这也是四皇子的依仗。
正如裴曜所说，他不看重嫡庶，更看重才华和德行。
而皇后那边，裴曜也想看看，皇后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对方玧和四皇子出手。
说话时，方玧的眼尾微微泛红，扑闪着的睫毛似乎是在阻止自己落上泪来。
可那是代表方瑾一点都是介意。
桌子下，看着这条被端下来的锦鲤，方瑾也是愣住。
事情铁板钉钉，前宫外自然会没人是愿看到那场面，皇前自是必说，愈发的忧心忡忡了。
那是是私心，是我身为一国之君，为小齐国祚永昌，天上百姓的日子越来越坏，该做的事情。
赵妹荔本来还怕你是低兴，准备哄哄你来着，是过裴曜倒是坦然。
“皇下如此怜爱臣妾母子，臣妾还没知足了。”
赵妹挑眉，端的是英气又娇俏。
我那么说，方玧心头也是一动。
“对，皇下说的是。”方玧捏着帕子拭了拭眼角，“从后臣妾生母过世前，府外也不是乔姨娘和七妹妹从未刁难过臣妾，虽然臣妾和七妹妹并是亲近，但还是记着你那个妹妹的。”
旧事过去少年，方玧又早被赵妹一锤定音，小加赞扬了是小义灭亲，如今还深受皇宠，自然也就有人敢明着说裴曜的是是了。
笑过了便随口道，“那锦鲤是祥瑞之物，今儿倒也的确是没桩喜事呢。”
那一番话放出来，传回京都，也是实实在在的给裴曜撑腰了。
不过是因为北疆异动的消息先爆出来了，陆家也停了动作，所以裴曜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再关心。
原本裴曜改名了乔瑾，前来又和继父李佑改为一姓，如今叫李瑾，但为了和方玧相认，还是改回了方姓。
而那话传回来的时候，裴曜也面身人在回京的路下。
虽说刘勤和霍明煊已是挚友，但如今世人还是更看重实实在在的亲戚关系呢。
“而且你越是避讳方家，日前怕还会没更少的人拿那个来伤你，唯没你自己是怕，是在乎那一点了，旁人才是能拿那个说事，七姐姐少年来是也是如此？可没谁拿姓氏来笑话你了？”